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全无怜惜,让少年不由颤了身子,解越却置若罔闻地只管摆腰顶弄,时重时轻毫无章法,全然按着自己的性子来,浑然不理被他压着的人是欢愉还是痛苦,每一下俱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怎幺舒服怎幺来。ròu_tǐ撞击的声响越发响亮,逐渐夹杂了水渍,在寂静夜里突兀地迴荡。
少年被动地迎合着,不时làng_jiào呻吟,解越却不肯放过他,一边深插,一手摁着少年独有的尖削下巴,将那张媚目氤氲的脸扳过来,居高临下地不屑相睇:「爷的玩意儿干得你爽吧?傅公子,没想到罢?竟有一天,也像女子般被男人的肉根整着,母狗一般。」「解官人,饶了奴家②……」少年嘴上求饶,腰肢却淫蕩地摆弄着,迎合着男子略微疯狂的动作,让对方更深入地刺进身体里面。
「不知傅大人泉下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成了这般模样,会是如何作想?说,爷整得你爽不爽?」解越大抵是想到自己正在深深插入这个高门之子,下身因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