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眼也蒙上了情欲的水雾,沙哑细细地声音警告道:“别乱来!”

潭点点头,可是手并没有离开,反而更加肆意地触摸了起来,而且摸到了大腿根。

夜冥月低呼一声,忙咬住唇,双手抓禁床单。生怕一个懈怠就会大叫出声,这种又怕被人发现,又渴望被触碰的感觉,叫夜冥月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夜冥月脸上突然显现出受惊的表情,随即表情又更痛苦了。

那个地方……是自己那天晚上做梦的时候碰过的……

潭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按着发颤的内壁,感觉到月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表情也又痛苦又是难耐,好像还有欢愉。潭笑了一下更加放肆地翻搅了起来,他的面上没什么,其实某个地方已经涨得很痛了,额头也渗出了汗,直暗暗后悔,但是动作却不能停下来,他想要小小的满足一下月。

“舒服吗?”贴着月的耳朵,小声地问道。

月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轻声道:“快点!”

潭一怔,没想到父亲原来是这么忠于自己的yù_wàng的,随即加快了动作以满足他。而且私心地想要快点结束这样的煎熬,看得到却吃不到真是残忍极了,兀自在懊恼了一下。

比起潭,夜冥月可要舒服多了,潭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但是也带给了他极端的快感。夜冥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舒服过,即使在抱女人的身体的时候也没,那个时候他不过是在发泄生理上的需要。原来和喜欢的人做,心理上的满足可以给ròu_tǐ带来如此之大的快感啊。

“呜……”舒服地扭了一下腰,夜冥月像猫咪一样轻叫了一声。

潭加快了速度,一根手指也变成了三根,很快又加了一根。看父亲的表情简直愉悦到了极点。

听到月满足的细碎呻吟,脸上满是舒爽,觉得自己忍一忍也是值得的。

“啊——呜。”夜冥月咬住手背终于达到了高潮。

潭舒一口气,心里直叫终于结束了。

夜冥月的脸上潮红不减,扭了一下身子,觉得简直到了天堂。瞥了一眼潭,只见他坏笑了一下,暗觉得不妙,身下一凉,潭猛地掀开被子。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就见他俯下身去……

夜冥月愣了一下,又立即推脱起来:“别,脏!”潭儿竟然在舔他的……呜,丢脸。

好一会儿,潭抬起头,嘴叫还挂着白色的液体,坏笑着舔了一下嘴,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似的,“不脏,帮你清理一下,好甜。”

夜冥月羞恼地青下脸来,瞪他一眼就猛拉过被子倒头翻个身不理他。

潭笑了一下,也不理他,是该让他好好睡一下了,这两天恐怕都没睡。潭对夜冥月为什么突然跑到军营里隐没不申,心里却甜得好比吃了蜜,每一想起来就幸福地身子发抖。不行不能想了!

潭转过身,见昊原来盖好的被子早就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无奈地摇摇头过去帮他重新盖好。

昊睡得迷糊觉得有人给他盖被子,想来一定是他的大哥,于是眼睛没睁缩了缩挪了巴掌大的地方,说道:“晚了睡吧。”

潭真想揍一顿这个“大方”的二弟!

“我还不困,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必须让冷风灌一下才行,不然怎么睡得塌实呢?

“哦。”昊应了一声,扭了一下,把腾出来的巴掌大的地方收了回来。

潭无奈地拍拍他的头,转身出去了。

一墙春色宫禁柳(父子)正文金柳寒蝉一只红杏第二十三章

章节字数:222

冲天的大火燃烧在狭窄的山谷之间,而凡天之上飞舞着白色的细末,犹如漫天飞舞的大雪,一瞬间的呆楞,恍惚间竟以为雪在燃烧。

被红白的美景吸引住的人们在回神的时候无不发出惨烈的兽吼。本能的恐惧被激发了,在这片似乎燃烧不尽的火海之中。

这天,四青溟带领着他的“山贼”部队在山林间穿行,东离的使者就在山下的窄道行进。他们如同平常的山贼一般行动矫捷而敏感,各个兵士的武功路数都各不相同,残忍又不恋战正是近来在此路上连连袭击商旅的盗贼的一贯作风。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四青溟在于对方将领对战的时候故意落于下风露出破绽,然后在“生死一线”之际使出了各国的绝技,让对方难以辨认,成功混淆了视听,可是就在他们撤离的半道上出事了。

木连山横跨三国,连绵而修长,更以地形险峻而出名。笑霏霏与彦旌尊长带领一队人马花了半个月辟出了一条小道——一步错就命丧黄泉的狭小之路。

可是就在他们成功进到小路上的时候,前方竟设了埋伏。对方人马着装统一全是一系列的紧身蓝衣,武器是天蚕丝。像蜘蛛网一样密集的天蚕丝布满了羊肠小道,锋利坚固的蚕丝将前头开路的小队全部杀死,而且死状凄惨无比。

潭和四将军斩杀了十几个在林间忽闪忽现的蓝衣人之后,他们的部队也死伤无数。就在双方都付出惨痛的代价之后,第三股势力出现了。第三股势力并没有直接攻击他们,而是在潭他们好不容易出了布满蚕丝之地后。狭长的山谷之间下起了漫天“大雪”。然后一根小小的火折子将山谷和林子变成了火焰的烈狱。死的无数人中包括追来的东离使军。

那种沾衣便着的粉末杀伤力其实不大。冷静下来之要就地几个滚就可以扑灭,可是惊骇的人群早就没有分辨力了,任凭潭和四将军他们怎么喊声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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