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不用感谢我。”裴烈想起刚才在停车场时刀疤汉的话,觉得事情的动机不单纯,他担心周子墨卷进一个未知危险的风波里。
“好。但是再过两天sy就要发公布会了,到时我希望能把鉴定一起发给有关的媒体和机构,能赶得上吗?”周子墨很是担忧。
“我尽量。”裴烈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周子墨的肩上,“晚上有点凉,大叔要照顾好自己。”
“嗯,我会的。”周子墨闻著外套上属於裴烈的淡淡的馨香,内心很不舍。
“那我走了,大叔。”裴烈揉揉周子墨的头发,当他转过身将要离开时,周子墨清了清喉咙,“今晚的夜还很长……”
裴烈盯著周子墨半响,暖暖的目光像春日里的桃花。
“大叔确定麽?”然後他的唇角不可思议的笑了。
“嗯……可惜这里没有床。”周子墨四处张望著,连一个体面一点的能让他们休息的地方也没有啊。
“这样不就可以了吗?”裴烈把两张桌子合拢,把周子墨抱了上去。
“真的要在这里吗?”周子墨有些激动,在办公室做那样的事情始终不太好吧。
“以後大叔想要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