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盒子,一个黑色的一个白色的,你挑个颜色。”
“哦。”宁滔想了想,还是去拿了一个过来,接著说:“我给鲁小森,他会用得上,他现在也经常上网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
“嗯。”给他,和给鲁小森都没差,宋杰宁点了下头,把手上的事处理了一下保存,就把电脑放下了。
“好点了没?能直得腰来了吗?”见他还躺著,宁滔还是有些忧心。
“能了,就是还有点疼,过个把月应该没事。”宋杰宁还想著他的图纸的事,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并不怎麽担心他自己身体的事。
这时贺母端了热饮过来,宁滔的是热热的柠檬蜂蜜花茶,宋杰宁的是牛奶。
看著他们接过都喝了一口,看得贺母的脸上满满都是暖暖的笑容,还问宁滔:“吃了晚饭再回去吧,到时让大韬送你回去。”
“不了,谢谢您,我还要回去给家里人做吃的。”宁滔委婉拒绝。
“那有啥,叫他也过来一起吃,正好一起让大韬送你们回去,天气还冷,晚上温点黄酒,你们陪你贺伯伯喝喝。”贺母的笑带著慈爱,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宁滔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这个慈爱的长者,知道就算是他们一起过来吃饭也不会嫌他们叨扰,但是鲁小森要算年终财务这块的事,这几天下班晚,有时要忙到凌晨去了,实在不方便过来吃晚饭。
“家里那个下班晚,过不来吃饭,我得回去做著给他送过去吃口热的。”宁滔说明著情况,有些抱歉地看著贺母。
“哦……原来是这样,”贺母恍然大悟,“都在要放假过节了,工作忙得很吧?我家大韬也这样,现在中午都忙得回不来……”
宁滔笑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宋杰宁也在旁微笑道:“伯母,咱们还是别留他吃饭了,他要是不给他家那口做饭,估计在咱家也吃不香。”
宁滔被他说得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挠挠头,没反驳。
从宋杰宁家回来後宁滔又拿了一些补品,这是宋杰宁跟陈天华他姐弟给他的,他吃鲁小森给他买的都不完,这些放著更是浪费,干脆挑了一些最好的拿了起来,去给以前照顾过鲁小森的狱警送去。
老狱警的身体其实还是不太好,这还不算什麽,他的老伴一月前还刚从医院做手术出来,花了不少钱,宁滔给他家去送过一次钱,人没要,回头还是鲁小森算了算,和大夥一商量,提前把年奖金先支付给了老狱警的儿子刘沙,才把药费全给结了。
一家人经济不宽裕得很,虽说老狱警也是公务员,但也是最低层的公务员,能有多少个钱?老狱警本身的医保还能报销不少,但他老伴的医保跑来跑去也就报了个百分之四十,一场病下来,本没有多少钱的一家人又拮据了起来。
这次去,还带了几盒老狱警常吃的药,宁滔把东西提去,老狱警一翻,叹气说:“又花了不少吧?”
“还好,鲁小森最近挣了不少,拿过来的也是家里吃不完的,想著你们能帮我吃一点,不能浪费。”宁滔笑了笑说。
“那也是拿命挣的,你别乱花。”他儿子也跟鲁小森一起办公司,老狱警哪能不知道他们的那点事,小公司才开多久,但也风风雨雨的没少过事。
这时老狱警的老伴拖著一条不能走路的腿柱著拐仗端来了杯茶,宁滔赶紧扶她坐下,细声地叮嘱说:“您别忙和,我要渴了我自己去倒。”
老婆婆喉咙已经不太说得出话了,拍拍他的手,挤出了个“好孩子”的嘴型。
宁滔朝她笑了笑,坐在她身边,把带来的补品一一分类,拿上纸笔写清楚,同时嘴上也告诉他们哪些是泡著喝的,哪些是煮著吃的。
老狱警戴著老花眼镜跟著看著,边“嗯嗯”点头,两老一少把东西理清了,时间也不早了,宁滔打算回去做饭给鲁小森送去。
拒绝两老人送,刚到他们楼下的门口,碰上下班回来的老狱警的儿子刘沙,见到他,停下了脚步,问:“来了啊?”
“先来拜个早年,”宁滔也朝他一笑,说:“你们初一在家过吧?”
“在家啊,能去哪?”刘沙在外跑了两天车,没睡,现在脸上全是疲倦,他摸了把脸扫了扫疲惫说:“你们要是忙,就别过来了,忙完了哪天有空再来我们家吃顿饭。”
“不忙,到时要过来。”老狱警以前帮的忙对宁滔来说绝不是小忙,他一直都记著,也算是把老狱警当个长辈孝敬著。
“诶,也行,中午过来吃饭。”刘沙知道宁滔这死心眼的人,也没跟他客气。
宁滔点点头,两人道了个别,他就走了。
刘沙进了屋,看见家里那大茶几上一堆的东西,又回头看了看门,转过头挺无奈地对著自家老头说:“他怕是把他家里的东西都带过来了吧?爸,你怎麽就能收呢?”
老狱警还戴著老花镜在慢条斯理地看宁滔写的说明书,鼻子里“嗯”了一声,淡淡地说:“再好的都收过,不收这孩子不安心。”
宁滔赶回家天已经黑了,鲁小森中途打了电话过来问他吃饭了没,宁滔说没,等会做来带公司来和你一起吃。
“那你先吃点垫垫,别饿著了。”鲁小森也没拒绝,这几天宁滔经常给他送饭,他从来不拒绝宁滔的饭菜,只要不累著人,宁滔要送他相当乐意得很。
“嗯。”宁滔应下,到了家,拿了一丁点老参沫冲了杯豆奶喝,补充营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