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好办法,终於不情愿似的低声回道:“好了。”
司空沈吟一下,道:“我记得有道伤特别重,或者还未全好?你此刻身体也还虚弱著吧?”
魏凌波不悦地道:“我既说好了,自然是全好,也并不虚弱。”
司空听了,愉快地一拊掌,道:“这样就再好不过,我原本担心你身体虚弱,恐怕就没法做点什麽──”
“做点什麽?”
魏凌波可是不明白,才一脱口问出,司空忽然左手撑著船底将上半身探过去,对著他嫣红未消的耳朵吹了口气,耳语道:“你说什麽?”
魏凌波不由一侧身,捂著那边耳朵道:“你这是做什麽?”
司空右手一圈,将他侧开的身体捉回来,低头一看,那张秀美的面孔上既是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的慌乱,本来还想继续跟他玩笑玩笑,看到他这样无措,心下一软,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看看你的伤到底如何了。”
魏凌波挣扎了两下,不知是不是记起了上一次重伤时躺在他怀中的情景,又是低声分辩道:“真的好了……不用看也……”
司空哪里还听他话,人已从船那头移过来,将他整个地抱在怀中,左手跟著轻轻拉开他中衣领口,立时露出一双因紧张而深深凹陷下去的漂亮锁骨。司空记得他这处有伤,幸好不重,竟没有留下疤痕。
魏凌波双臂都被他箍在右臂中,其实他现在有气力,有精神,想要反抗也不是不能。但不知为何,他抓著玉笛的手紧张了一会儿,又放松了下来,缩在司空怀中一动不动,由著他继续拉开自己的衣裳一一检视。
第一杀手(三十三)
司空这麽做,自然是因为他曾有过前科,拖著重伤的躯体还不肯让自己知道。
不过这次魏凌波确实是没骗他,司空看下来只见他腹部那道过深的伤口留下一道殷红的疤痕。魏凌波本来肤白如玉,那条疤痕看来便格外的触目惊心。司空不由轻柔地抚著这条伤疤,道:“还痛吗?”
魏凌波被他的动作惹得身子一缩,轻声道:“不痛。”
司空叹了口气,道:“我看著却是很心痛。”
魏凌波面孔又是一红,正待说话,被司空的指尖触得痒痒的伤处忽然被什麽湿湿热热的东西舔了舔,那个触觉既陌生,又恍惚间有点熟悉。魏凌波手指无力地动了动,果然侧边就是司空的面颊,他正俯著头,极是细致地一点点亲吻著那道伤疤。魏凌波摸过来的手指被他捉住按在船舷边,并不停下动作。
魏凌波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没力气了,总算还能说话,勉强吐气发声,好容易才道:“司空……”
司空一直吻到他腰侧,才低声笑道:“舔舔就不会痛了。”
说著抬起头,看到魏凌波一脸的呆滞,莫名觉得那样子可爱极了,干脆伸手一勾他脑袋,嘴唇跟著贴了上去,没有半点迟疑地覆上他的嘴唇。魏凌波一惊身体後仰,司空以手托著他後脑,胶合著的嘴唇硬是纹丝未动,反而给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地道:“别动。”
魏凌波哪能不动,只是嘴唇一张,司空的舌尖便灵活地顶了进来,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他地纠缠住他舌头,反复地逗弄、舔舐。魏凌波全身僵硬地与他僵持了一会儿,终究被他撩拨得软化下来,怯怯地试著轻触他的唇瓣。司空察觉到他的举动,激烈的动作略微缓和,却是缠上他生涩艰难的舌尖温柔地往自己这边引导过来。魏凌波初始时仍有些害羞,略略探入他唇间便急忙退缩,又给司空卷了回来,如是三番,终於主动起来。
司空手滑下来,按著他的两肩,却将麽指捺在他锁骨与咽喉上,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挲著。魏凌波早已是面色绯红,呼吸急促,喉间吞咽不定,为司空这样按来捺去,更是几乎要呜咽出声。司空听著他声音渐渐变得难受,也不欺负得他太狠,便松开唇舌,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液,瞧著他猛然侧过脸去急急呼吸的样子,轻笑道:“你这口气可算不得悠长,若是内力再精纯些多好?”
魏凌波缓过气来,听见这话,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抬手想给他一下,手才动就被牢牢按住。司空的气息再次靠近,这回却是含著他的耳垂吮了一下,跟著顺著颈侧一点点地啃啮下来。一股酥酥痒痒的触感便从司空的嘴唇触处传来,魏凌波不由呻吟一声,随即以手捂住嘴唇,感到司空已一路移至胸膛上,那柔韧的舌尖在他平坦的乳首来回碾压,一丝奇妙的敏锐感觉渐自那里升起,令他几乎压抑不住喉头的声音。
司空一下下舔弄著那颤巍巍立起来的殷红突起,听得头顶魏凌波强自忍耐的粗重呼吸声,直起身来,将他稍稍推开一些细看。却见魏凌波正咬著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出声,他便伸出手指按在魏凌波嘴唇上,道:“不用这麽忍著,我可是觉得很好听的。”
魏凌波松开下唇,却低啐道:“我并不想让你听见!”
司空失笑道:“还这样嘴硬,可知你这会儿已是那砧上的鱼儿,怎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魏凌波别过脸,显是很不以他的话为然。司空见他如此,贼兮兮地一笑,附耳上去悄声道:“你看不见真是太过可惜,否则这样一幅绝美的‘雪里红梅’你我共赏,那必是妙趣横生。”
“什……”魏凌波怔了一怔,忽然明白过来,顿时羞的手足无措,又是要拉起衣裳杜绝了他的目光,又是要伸手去捂住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