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情状,尽情地chōu_chā冲撞,定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魏凌波将脸埋在床褥中,四肢都给他顶得发软,身躯上更是汗水淋漓,满脸泪痕口涎,著实被欺负得够呛。然而那药却让他对身後的侵犯甘之如饴,虽然呜咽抽噎,却始终听话地趴著不动,只有臀部被他撞得不断前移,几乎就要散架。
司空结束这次的欺凌後,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好点儿了吗?”
魏凌波终於回过了些神,有些害羞地道:“你……你从哪里弄的这种坏东西……我……那里还有些……有些发麻……”他醒过神感到司空半硬的东西在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动著,又记起刚才的疯狂索求,不禁嗔怪起司空的乱来。
司空舔著他的耳廓笑道:“这反正不是我的,我也只是顺手一用,你就当这是在惯坏我好了。”
魏凌波羞惭地扭了一下腰肢,道:“你……你出去。”
司空“咦”了一声,抱著他整个儿一翻,将他仰躺著抱在怀里道:“出去干什麽,我好容易才进来……你不是说还有些麻?我这便给你医好了它。”他说著又跟著挺腰抽动,魏凌波“啊”地惊呼,手酥脚软地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给他牢牢地握住了腰肢,坐是坐起来了,却根本无法逃脱。
後穴确实如他所说仍有著强烈的快感,被司空坏心眼地顶来顶去的,他也只得无力地跪坐在他胯间,从司空的主动抽送渐渐变到他自己的饥渴吞吐,刚恢复的理智在这新一轮的狂欢中消失无踪。迷糊中他感到司空也坐了起来,将他整个地抱在怀中,虽然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羞耻,然而既然是司空这麽喜欢,那便没必要理会心中的那一丝犹豫了。
他抓著司空环在自己身前的手,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唤著,再次沈沦进无边的欲海。
第一杀手(五十二)
钩玄最後从树林中出去,已经是他被困阵中第二个晚上。
树林外月华通明,夜空被那快融化的冰一样微缺的圆月给映得通透发亮,暗星几点,微云淡抹。
钩玄走出树林,看到这样的景象,原本应该开心得跳起来才是。可他一眼望见的却不是明月和天空,而是月下湖边,林外草丛里一个渊渟岳峙的身影。
他瞧见那个身影,浑身便不由自主地发抖,什麽明月星光,净湖疏林,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那人身著织金的风氅,安然盘坐在树林外不远的空地上,面前有一张几,一壶酒,一副棋,似是在那里坐了很久,又似从一开始就已在那里坐著一般,居然没有半分的不恰当。他慢条斯理地拈著一枚棋子,自己跟自己下著,道:“你若是天亮前出不来,我就打算放一把火烧了它。”
钩玄虽然眼中恐惧,还是恭恭敬敬地走过去,跪下道:“君主。”
那人道:“玉笛飞花果然和少主勾结,一同叛变了?”
钩玄低著头,努力忍住颤抖之意,道:“确实如此。属下不才,给他困入阵中,误了追击时机。”
那人放下一子,抬起头来,面上是一副无表情的檀木面具,太过阴暗的眼眸处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道:“钩玄,你近前来。”
钩玄知道躲不过去,也不再畏缩,便膝行著到了君主面前,仍垂著头,却听见君主吩咐道:“抬头。”
他闭了一下眼睛,咬牙抬起头,然而对著君主的目光忍不住闪躲。君主伸出手,抚在他脸上,并没有雷霆大怒,只是淡淡地道:“我听说,你替我下了通缉令,是麽?”
钩玄道:“确有此事。”倒是毫不避讳遮掩。
君主道:“为什麽?”
钩玄道:“他公然叛变,枫林人所共知,若不采取行动,难免令枫林其他人浮动不安。”他说起理由时,目光却是坚定而平静,丝毫不似说谎。君主冷冷地道:“你这却是为我著想了。”
钩玄脸颊被他轻抚著,虽隔了一层面巾,仍有些不自在,道:“为君主尽忠职守本是我等责任。”
“我应该说过,你们的职责并不包括对司空的处置。”
钩玄道:“事出紧急,我以为就是君主您也会同意我这麽做──”他说到最後一个字,声音忽然变形拔尖,却是被君主拿住咽下穴道,经脉中剧痛窜行,饶是他意志坚韧,也不禁闷哼一声。
君主手指滑至他喉间,看似轻缓无力,淡淡地说:“事实上我并不同意。”
钩玄下颏僵硬,几乎发不出声音,仍勉力道:“君主对他,实在过於放纵了一些……唔!”君主的手指下移,这回却按在他胸前,不知究竟是什麽禁制,钩玄眼角紧绷著,冷汗涔涔而下,竟是痛苦不堪。
君主道:“他是我的儿子,无论我对他怎样,其实都用不著你来插手。”
“他不是──啊!”肋下又加一指,钩玄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身衣衫顿时湿透。君主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拉下他脸上的蒙面巾,似是特意要欣赏他为痛苦挣扎的神情。钩玄面色惨白,满面汗渍,原本颇为清秀的脸孔此刻却扭曲狰狞,然而眼中仍是满满的不服之色。
君主道:“是不是,难道不是我说了算?”
钩玄咬紧牙关,下颔两腮用力,肌肉不断跳动,显见忍得极为辛苦,却说不出话。而这个问题,他也实在不好去回答。君主仰头看了看云中奔走的玉兔,道:“他也快来了。”
“他和那玉笛飞花……”
“他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