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写信,教我功课与作文的笔名柏青的真人。”邹清荷介绍得乱七八糟。
“谢谢你。”柳下溪伸出右手。
对方调皮地吐舌。“柳六哥,真老土。”
“什么柳六哥?难听死了。你跟柏青都一样怪,明明比老六还大上几个月偏要认小。”
“去,他那死样子,怎么看都是当大哥的一块上好材料。”齐一峰笑着。
“还有一位是谁?”柳下溪指着空出的位置。
“我表哥。他有事请教柳警官。”
“什么啊,他还没升官,是名小警察。”三哥吐柳下溪的槽。“他表哥,也是我的好友。徐念余。”
“徐念余?”柳下溪快速地搜查自己的记忆。“那个某某的儿子?”
“就是。”柳逐阳拍掌道。
另一边,齐一峰与柳逐阳换位坐在邹清荷的右手边。私下聊开了:“我说过你考进北大要作东请你吃饭的。”听得齐一峰细声道。
“应该我请才对,是你帮了我。”
一拍掌拍过去:“年纪轻轻这么矫情,我是地主以尽地主之责跟我争什么。”想不到他文质彬彬的一掌拍来打得他头昏。这北京人表示热情也太狠了吧?
“这是礼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