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哥会做饭么?”邹清荷惊奇地接下他手中的菜。
柳下溪笑笑摇头:“当然是你来做,据我的推理你是一定会做的。”
邹清荷摸摸还没有生出胡子的下巴:“柳大哥说说你的推理。”
“很简单,你们家父亲与姐姐都在上班,还是没有固定上下班时间的人。你既然是走读生。做饭菜自然就是你的家务事。”
“就这么简单的推理?”邹清荷笑。的确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是会做菜的,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饭菜算不得美味。
这是非常愉快的一个上午。
“大约就在这里。”邹清荷熟悉这条河堤,虽说那天有浓雾。他指出那天车胎破掉的大约位置。
柳下溪心中有疑惑。看到尸检报告的汪队长到底是怎么想这件案子的?
邹清荷有观察的习惯。虽说那观察还不成熟。他看着柳下溪戴着手套在地上细细寻找,明白他是在找钉子。
在铺满石子的路上找钉子……真是辛苦的事啊。
邹清荷擦着额头渗出的细汗。前面柳上溪大个的身影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