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荷抬起了头。复丽芬托腮在沉思着,然后她拿过了柳大哥的速写本,一页一页仔细翻看。
过于专注地盯着速写本上的素描……
看不懂她的眼神。
对!邹清荷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几乎要跳起来。“这位复姐从头到尾就不对劲!”
记得是她大声反对搜查行李……对一名独自在外的女性,胆子太大了些。然后,那本速写本被她拿走的可能性极大。再来……就是她嚷着要打牌,换位引来了那位怀里抱着皮包的客人。然后就是客人的皮包被抢,柳大哥追小偷下火车。如果季哥离开是偶然的话……不对,也不能算是偶然。记不得她当时说了些什么,也许有暗示的字眼在内说不定。
(可是,有一点说不通:她是在起点站上车的,跟我们不是一个站上来的。但是,我也没有见到她的车票,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最后说不过去的说是:理由呢?(她这么做的理由在那里?独独留下我……窥视行李?柳大哥与季哥的钱并不在行李上而是他们随身携带的钱包里啊。我?我那么点钱用得劳师动众么?行李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我与柳大哥的行李根本没什么,季哥的行李箱更简单……复姐的行李里也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