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的迷离星眸立即大睁,未知的恐惧令他眼中一片慌乱,“不,不要。”
李毅忙吻上他的唇,在他耳边低语:“没事了,别怕…”直到安禾放松下来,李毅才再伸进第二指,接着第三指。然后他忽然一个挺身,进入他青涩的甬道。
安禾“啊”的一声大叫,巨大的痛楚顶的他都无法呼吸。李毅再次停下不断的抚慰,喃喃道:“别怕,是我进来了,我们现在是一体的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李毅握着安禾的手,在他们的连接处抚摸。“你感觉到了吗?安禾,我们在一起了,再不分开了。你是我的了,安禾,你是我的。”感觉安禾再次放松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动起来。
安禾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大口的喘息,如溺水的婴孩一样,无助地抓紧李毅的臂膀。他像是被顶入了云端,飘飘的无所依。又像是汹涌澎湃的海上的一叶小舟,被巨大的海浪一会冲上高高的浪尖,一会儿抛入深深的低谷。又像是风中的纸鸢,时而扶摇直上,时而直坠而下,在空中不断的盘旋翻飞。也不知道飘飞了多久,最后化作一缕青烟,被风吹散,沉入了深深的黑暗。
李毅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再不只是ròu_tǐ上的yù_wàng宣泄,从没有过的精神上的巨大满足感夹杂着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让他销魂噬骨。安禾喉咙口发出的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呻吟,令他宛如入了仙境。安禾仰卧在那,头颈朝后,优雅而迷人,荏弱而令人欲罢不能。李毅难以自持地律动着,□被紧致而温暖地包围着,每动一下,都舒服到骨髓深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yù_wàng犹若潮水,渐渐的将两人完全淹没。
安禾一睁眼便看见疏影暗香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飞快地把被子往上一拉,遮住了他自己绯红的脸。
疏影暗香窃笑着把他挖出来,疏影说道:“您终于醒了,都睡两天了,皇上急坏了。刘太医说您只是睡着了,皇上怎么都不信,硬逼着刘太医在外面守了两天。”
不一会儿,李毅便来了。一进来就搂着安禾问道:“觉得怎么样?可有哪不舒服么?”
安禾刚转为正常颜色的脸又腾一下红了,嗔李毅一眼道:“我饿了。’
最爱他这种羞涩又妩媚的模样,李毅忍不住吻上他的唇,在他唇上细细地摩擦着,再撬开他的贝齿,勾住他细小的舌头缠绵。
安禾觉得身体仿佛正在灼烧一般,快要融化了。
李毅轻搂着软如春水般的身体,轻笑说道:“公主现在饱了么?”
安禾怒视他道:“你…”
李毅再不敢玩笑,赶紧传了膳,又不放心的再问道:“真的没事么?让刘太医进来再看看脉。”
安禾顾不上气恼,忙道:“不,不要。”
李毅手伸进被里在他腰间细细的摩挲,一边低声说道:“好,不要就不要。那后面呢?后面疼不疼?”
安禾的脸“轰”的一下又烧起来,把脸埋进李毅怀里才嗡声道:“不疼。”
李毅大喜,低声说道:“刘太医说的保养□的法子果然管用,以后别怕麻烦,要经常用着才好。那我以后也不用再忍的辛苦了,公主已经让我食髓知味了。来,让我再尝尝鲜。”说着扑了上来。
安禾大笑着喊“救命”。两人笑闹成一团。
李毅再次把安禾抱上了马,“我要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迎面凉凉的秋风,吹得人阵阵舒爽。他们策马行上了一条与前几天不同的新路,沿着崎岖的小径蜿蜒向上而行,山川景色相互辉映,让人目不暇接。安禾背倚着李毅,什么也没问,他心中有个信念,只要跟着李毅就好。
行到陡峭处,李毅留下了跟着的侍卫,弃马背上安禾,往前方一指说道:“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叫玉女峰。”安禾沿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前方一座山峰,高耸入云,半山腰云雾弥漫,宛如仙境。安禾的眼睛瞬间就睁的滚圆,那?
他们翻过一段山石,走过一段古木参天的幽径,路过瀑布飞流的绝壁,穿过雾霭漫漫地林间。安禾无声地伏在李毅背上,默默的听着李毅比平时更加强劲有力的心跳,静静地望着不断变换的沿途风光。温热的鼻息喷在李毅耳边,他身上特有的冷冷幽香萦绕李毅鼻间,李毅只觉得浑身是劲,背上轻盈的身子越发的轻飘飘没有分量,他自觉身轻如燕,爬陡坡时也如履平地。他们走得并不快,一路悠然地欣赏沿途的景色。
“我十岁那年,父皇带我来过一次,后来我自己每年都过来爬这座山。第一次爬时,总觉得这路永远都没有尽头。父皇上山前就和我说,要是累了就告诉他,但那时我虽小,却很倔强,死撑着也要跟上父皇的步伐,渐渐得就找到了乐趣。经常在以为路已经走绝了时,突然却发现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在翻过一片陡峭的山石后,就能看见难得一见的美景。特别是爬上山顶后,那尽收眼底的锦绣山河优美如画,那一览众山小的豪情,让你觉得以前爬山时的艰难完全微不足道了。后来慢慢长大,见惯了阴谋算计,看惯了猜忌虚假,瞧遍了抛弃背叛,这世间真的让人非常的厌倦,疲惫,绝望…”李毅越说声音越小,安禾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给与他无声地安慰。
是啊,就在我觉得这个世界无望时,我遇见了你,公主,遇到你我又看见了天空明朗,月光皎洁,又感觉到了鸟语花香。李毅笑了笑,接着说道:“后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