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爷,我刚才刚干了半瓶,您说这话就太欺负人了吧。”连嵘撅起嘴挑眉,显得有几分孩子气:“还是说您觉得我这第一次还不值得喝这一杯?”
付爷立刻被逗笑了:“哈哈,值,当然值。这酒我喝了。”
连嵘看着付爷一口气干了他递过去的酒,稍微舒了一口气。没让单忠孝揣两包泻药真是太失策了,这么灌酒要何年何月才能让他不省人事啊?真想直接阉了这个王八蛋得了。
“付爷真是好酒量!来,我在敬哥你一杯。”连嵘一咬牙直接改了称呼,撸起袖子,全力展现他超人的劝酒功力,誓要灌倒付爷。
“呵呵,阿笑今年多大了?”付爷几杯酒下肚,已经开始有些熏熏然了。
“哥看我像多大的?”
“嗯……十八?”
屁!连嵘真是受不了了,单忠孝这老男人哪里像十八的?耍流氓也要遵循客观规律好不好?他好容易压下想要吐槽的心情,使劲的推了付爷一把,把人推了一个趔趄。
“讨厌!人家今年都二十六了,付爷嘴也太甜了。”就比自己大两岁,他忍了。
“付爷比我大多少?”
“我算算……二十岁吧。”
“付爷……你还让我叫你哥,这不是占我便宜么?不行,这一杯一定要罚!”连嵘玩的高兴,酒倒得就凶,直接从杯子中溢出来,他将酒举到付爷眼前,和付爷打打闹闹的一定要让他喝下去。
“付爷,划拳吧,输的人喝酒、脱衣服。”连嵘下了狠招,立刻获得了响应。
连嵘在行酒令上从未失手过,转眼就把付爷的上半身扒了个精光,他笑的神采飞扬,满脑子都是付爷身前挡着个锅盖,灰溜溜的跑出一品皇朝的猥琐形象。
正兴奋着,连嵘的视线猛的摇晃了一下,他一怔,赶紧摇摇头。眼前的一切开始轻轻摇晃起来,舞动的灯光下,视线所及的物体都慢慢变成重叠的影像。
不应该啊,他喝酒这么强。连嵘扶住额头,泛起一阵恶心。从拿回身体到现在他最多喝了三杯,不至于这么快就醉吧。
“怎么,醉了?”付爷正被连嵘灌得有些招架不住,这时突然发现他终于晕了,心花怒放,赶紧凑过去把他搂进怀里安抚着,借机吃豆腐。
连嵘的眩晕感加重,眼前一片模糊,喘息也急促起来,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现在毕竟拥有的是单忠孝的身体,对酒还是没有免疫力,他大概是适应了这具身体,思想就与身体同化,完全的醉了。
完蛋了,单忠孝这个废物,这是什么破烂身体啊,尽给他拖后腿……早知道刚才就该速战速决,不和付爷继续纠缠了。
“呐,跟哥哥出去玩吧,在这里坐着不觉得太闷吗?”付爷看时机成熟了,便提了出台的要求。反正看他的样子,也是反抗不成了的。
“不去……”连嵘此刻也顾不上和付爷虚与委蛇,痛快的拒绝,伸手去推付爷几乎贴在他身上的大脸。
“别吊哥哥的胃口了,你开个价,哥哥付得起。”付爷使劲的揽着连嵘,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
“去死!我不跟你出台,恶心。”
“你!”付爷终于被逼急了,这小贱人一次两次的耍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抓着连嵘的肩膀硬把他向外带,只要出了一品皇朝的大门口,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放开我!滚!”连嵘早就晕头转向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倒,于是拼命地和付爷拉扯起来。
连嵘死命的在付爷的怀里挣动,拉扯间,西装、衬衣全被揪成一团乱,皱巴巴的搭在连嵘身上,他还是不肯就范。
不过就是个出来卖的,和他耍什么大牌?
付爷怒火瞬间被点燃,脑子一热,一个巴掌扇过去,将本来就站立不稳的连嵘打倒在地,撞翻了桌子,又一次哗啦的响成一片。
ben一直忙里偷闲的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发现单忠孝这个新人表现得比想象中好很多,不出一会儿就把付爷哄得眉开眼笑,稍微放下心来,转头去忙其他。
谁知才一眨眼的功夫,六号台便又热闹了,ben急忙跑过来,发现付爷赤着膊正站在一旁喘粗气,而单忠孝正蜷在倾倒的桌脚,一时爬不起来。
“付爷,这是怎么了?”ben赶紧跑上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单忠孝,发现他脸色惨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
“你们这个新人,我要投诉他!这是提供的什么服务?顾客是上帝这个道理都不懂,太没有规矩了!”付爷看搞大了事情,便出口恶人先告状。
“阿孝,你没事吧,还能说话吗?”客人投诉这件事可大可小,只是单忠孝现在这个状态,很难为自己争辩,事情的黑白不就由着付爷说了吗?
连嵘被撞得眼冒金星,意识到ben过来了,就像攀紧一棵浮木般死死地抓住ben不放,摇摇头,咬牙吐出两个含糊不清的字:“不是……”
一般,有些架不住烂醉后的单忠孝,正挺着,手上突然一松,单忠孝已被别人接过去,抬眼看去,易理沉着脸站在身边,把单忠孝揽进了怀里。
连嵘一阵天旋地转,转瞬便被搂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熟悉的宝格丽海蓝男香的清爽气味窜上鼻端,易理……
紧揪的心立刻松动了,连嵘微笑了一下,安心的闭上眼睛,将全身的重量寄托在他身上。
“付爷,就算阿笑得罪了您,也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