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无处可逃,大雨淋湿的衣服丢弃在床下,双手被皮带缚在床架上,他连求饶都忘记了,吓得哭不出来,歇斯底里的挣扎,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越容易让施暴者更加兴奋。顾长安简直要吃人,可单单身体上的掠夺明显还不能够满足他,他使出了所有手段来折磨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侄儿,将他抛到天堂又拉回地狱,一次次使他射出jīng_yè直到身体被掏空。他目睹他从反抗到求饶到崩溃哭泣最后失去意识,又把他从昏厥中操醒,两处穴口红白浊液泥泞不堪,像遭受了一场lún_jiān。
顾长安做得酣畅淋漓通体舒泰,小家伙的身体比他想的更棒,酒醒之后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随后便更加惊讶于自己的失控。
顾楚昏迷了一整天,下身的撕裂口导致的炎症反应使他疼痛且高烧不退,如同每一次体检一样,顾长安请当时的私人医生亚瑟过来但拒绝他检查顾楚的下体,只让他开了消炎的软膏和针剂。
这时候顾长安的态度是极好的,谦恭有礼温文尔雅,当亚瑟很无奈的再一次说明他警告过他顾楚的两套生殖系统很完整但都未发育成熟时,顾长安立刻承认了错误。
是我的错,他说。但同时他毫无悔意的想着,这有什么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