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江其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青年,犹豫说:“可是,我们不是未婚妻吗……而且……而且……”他皱着眉,想不起对方亲口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而且什么?”
江其看着他,眼里突然冒出雾气,翘起小嘴,委屈道:“你欺负人。”
幸平城一郎一愣。
#突然觉得这个样子的小少爷莫名很萌,他是不是坏掉了#
“咳!”
他甩了甩头,试图把占据他大脑的念头甩出去,但是看着对方的样子,他嘴唇仿佛不受控制,无赖笑说:“反正现在船已经开了好一会儿了,你想回去也没办法,我现在就算欺负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江其哽咽声猛地停住。
他低头缓缓把自己的头抱住,缩成一团,小声道:“我不哭了不哭了,你不要打我……”
幸平城一郎心脏一紧,心里一疼。
对方对他一直表现出的正常人模样,以至于他忘了其实对方是有自闭症的。
他忘了江母说过小其在小时候被保姆打过欺负过的事了。
他看着缩成的一团的少年,苦笑一声,糟了,好像玩笑来得有点大,该怎么收场啊。
玩脱了的幸平城一郎叹了口气,从床上下去,弯腰抱住身体颤抖的少年,瘦弱的身体让他皱了皱眉,心底下决心要多喂少年吃一点东西。
他的手刚接触到少年,明显可以感觉少年身体僵硬,幸平城一郎把江其拦腰抱起,躺平放到床上,口气第一次温柔得不像话,说:“我怎么会打小其你?我跟你闹着玩呢。”
江其也许是被对方的温柔语气迷惑了,身体一顿,渐渐放松下来,露出乌亮的眼睛:“可是……你说要欺负我……”
这种暧昧不明的话让幸平城一郎喉咙一紧,眼睛深邃,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个也叫做欺负。”说完,他在江其脖子处吸允一下。
江其脸颊爆红,手忙脚乱扯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脸。
被自己的大胆吓到的幸平城一郎:“……”
他明明是个直的直的!!怎么会去亲一个男人的脖子!虽然味道很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啊,难道他就要被扳弯了吗!!!
就在幸平城一郎纠结的时候,江其突然扯下被子,快速的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又掩饰的盖上被子,被子里传来少年软糯羞涩的声音:“我不生气了。”
幸平城一郎一怔,愣住,右手放在了胸口,砰砰砰砰砰……那里,跳得很快。
就算他再怎么否认,此时也不得不承认,他好像心动了。
对一个男的………
与此同时,岛上,发现了江其不见,并调出监控的江母浑身冒着黑气的看着屏幕里江其趁保镖不注意上了船。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连少爷跟着你们都不知道!!!”
“不行!派直升机去把少爷接回来……”
“是。”
“站住!”江父在门口喝住正要离去的几人,“不用去了,让宝贝在外历练一下也好。”
江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原本气势十足的江父一下子就萎了,干咳道:“老婆,难道你不想让宝贝的自闭症好吗?”
江母是何等聪明的人,江父一说她就明白了,不甘心的叹气道:“我懂,可是我一想到宝贝被一条大尾巴狼给叼走,我就生气。”
江父:“……”这么一说,他也好生气。
……
没有江母江父的干扰,江其所在的船顺利航行。
船行驶了三天,两人终于到了陆地。
江其跟在幸平城一郎身后,双手牢牢拉住他的衣角,一步一步跟着他的脚印,眼睛好奇的扫视周围。
突然,江其脚尖勾到一块石头,整个人向前倒去,瞪大眼睛惊呼一声,随时随地注意着他的幸平城一郎连忙接住他。
“注意脚下。”
江其待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眼里满是信任。
幸平城一郎耳根一热,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拉住对方柔软的手,说:“慢死了,还是我拉着你走好了。”
“嗯。”
幸平城一郎带着江其到了酒店休息,顶着前台人员暧昧怪异的视线,他连忙接过钥匙逃离此地。
眼角看到兴致勃勃的少年,他报复性的扭了扭对方脸颊,“都怪你。”
手感挺好的。
江其生气的捂着脸,控诉的瞪着他,脸上就差写着坏人两个字了。
像小仓鼠一样。幸平城一郎得出结论。
幸平城一郎心里暖暖的,宠溺的对他一笑,趁少年呆愣之际,猛地把他扛在肩上,哈哈一笑,“走喽!”
江其肚子被弄得不舒服,扭动着下身,“你放我下来!”
幸平城一郎一巴掌啪得拍在江其挺翘的屁股上,“别动。”
打完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呆,同时涨红了脸。
幸平城一郎:……我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江其害怕再次被打屁股,所以一路上都很安分,让习惯了对方在他咋咋呼呼的幸平城一郎有点别扭。
到了房间,幸平城一郎把江其放下来,打开门。
江其惊奇的眨着眼睛,看着一览无遗的房间,不可思议道:“这房间好小好可爱。”
在岛上巨大客房里住了几天的幸平城一郎秒懂:“……”
#这该死的有钱人#
江其突然眼睛一亮,直接跑到房间中央的双人床扑过去,“诚一郎~这个床也好可爱~”
幸平城一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