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顾简的脑袋就亲过去。顾简还没反应过来,外套就被甩到一边,衬衫纽扣不好解,谭城宣直接崩断了两颗,滚烫的舌从顾简下巴直接舔到胸前。顾简大喘气:“……你优盘还在衣服口袋里,别摔坏了。”
谭城宣舌头咬住顾简的乳珠:“那优盘没用……”
顾简明白过来,谭城宣要他送优盘是假,要见他是真。顾简忍住情动,掰起谭城宣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想我了?”
谭城宣似乎陷入顾简黑亮的眼眸里,喃喃道:“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前三四年都能忍的过来,现在一天都受不了。”
顾简感同身受,因为失去过,所以再不敢尝那种滋味。
顾简凑过去吻谭城宣的下巴。谭城宣立刻将人抱起,抵在墙上扯下他的衣裤,嘴唇流连于寸寸皮肤,身下的硬物一点点挤了进去。
顾简被谭城宣抵在墙上顶撞,后背在墙面上摩擦,水泥墙面并不似瓷砖那般光滑,不一会后背就火辣辣的疼。顾简本能地往谭城宣身上靠,谭城宣手抚他后背,似有察觉,抱着人去了很久没住过的卧室。卧室隔几天会有保洁打扫,并不脏乱,谭城宣身下之物一直没离开顾简的身体,走到床边就势压倒人拚力冲刺。
两人昨晚本就凌晨才歇下,这会谭城宣又抱着人狠狠做了一回,顾简靠在他怀里眼皮都睁不开。谭城宣留恋地吻他嘴唇:“我等会要开会,你在这睡一会,开完会我们一起回家。”
顾简唔一声就睡了过去。
谭城宣掖好顾简的被角,从卧室出来看到地上散乱的衣物从门口排到脚下,摇头轻笑,一件件拾起来放回卧室。
七十四
顾简睡了两个小时才醒,他起床上洗手间,翻翻椅子上的衬衫皱的不成样子,扣子还掉了几颗,无奈的扔到一边,去谭城宣的衣柜里翻衣服。谭城宣为了会客,办公室会留几件衣服以备不时之需,顾简随便挑了件衬衫穿自己身上,正准备回床边穿裤子,余光扫到衣柜下方两个鞋盒大小的纸盒子,里面似乎放了不少信件纸张之类的东西。
顾简被那东西吸引,抱出来坐到地毯上看。
最上面是半页报纸,顾简一张张往外拿,有杂志的某一页,有网站文章的扫瞄版,有残缺的报纸,无一例外都很破旧,似乎被人不断翻阅过。
无一例外都标注著作者——顾简。
盒子最底下是一个小册子,里面是一页页带着塑封的夹层,每一层都夹着不一样的纸张,但是每张纸上的内容都一样。那是顾简大二为灾区写的文章《尘埃》,那是他第一次在网络上发表作品,流传甚广。这篇文章后来被很多纸媒转载,几乎随处可见。
谭城宣从后面用毯子裹住顾简,看着他手里的册子,低声道:“如果是生命,就该敬畏;如果是尘埃……”
顾简没有回头,听他背完一整篇文章。
谭城宣背完后,紧了紧顾简的毯子,“大二那年暑假,我在网络上看见你的名字,那是我离开锦城之后第一次从别的渠道知道你。当时很激动,跑遍了学校附近的书店,只要有转载你这篇文章的书就买下来,我读了很多遍,后来不用看原文就会背了。”
“这几年,我忍着不去找你,可却忍不住不关注你。我知道你进了华都,也知道你发表了很多文章,我都看过,也都留了下来。偶尔睡不着的时候,就拿出这些文章看,就像我陪着你,你也陪着我。”
室内空调温度很高,可顾简有些冷,他转过身抱住谭城宣:“我突然觉得小时候我过的不快乐,长大后又失去父母,林林总总,都是为了攒够运气,好遇到你。”
谭城宣摸他的小腿,有些凉意,把人从地毯上抱起来,笑道:“那你可不能放跑了我。”
夜晚谭城宣和顾简正睡的香,床头的电话嗡嗡响,谭城宣顺顺顾简后背,手伸出去捞电话。
“酸菜,那个……那个……”温广柯的声音听起来唯唯诺诺。
谭城宣暴怒:“有事说事,没事我睡觉了!”
“哎哎哎别——那个就是、就是如果你们平时办事受伤了,要买什么药?”
谭城宣半睡半醒,脑子还晕乎,没听懂温广柯的用词,“办什么事?”
温广柯咬牙:“做、爱。”
这下连顾简都清醒了。
谭城宣幸灾乐祸:“我们没伤过。”
温广柯低声下气:“哎老谭,这什么时候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顾简在旁边插嘴问道:“你受伤还是别人受伤?”
温广柯赶紧回话:“是杜罗,他、他那个裂开了。”
顾简:“……”
温广柯放下电话就冲出门去药店买药,回到屋里跪在床边求躺在被子里的人:“杜罗,先上药好不好?”
杜罗埋在被子里的声音鼻音很重:“滚。”
温广柯不为所动,起身坚定的扯杜罗被子,无视他泛红的眼眶,手指抹了药就往杜罗穴后探。
杜罗立刻疼的眼泪飙出来。嘴里骂骂咧咧:“操?你妈……你动作轻点……”
温广柯认认真真的抹药,面无表情:“要操操我,别操我妈。”
杜罗抽气:“他妈的是我你还是你操我?!”
温广柯嘴角带笑:“我你。”
杜罗气的头疼:“滚!”
温广柯上完药,抱住杜罗躺被子里,“睡吧,你折腾这么久不累啊?”
杜罗还想和他吵,但是无奈头疼屁股疼,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