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记恨我上回撞破他跟我爹瞎搞我摔了个花瓶吓得我爹软掉了的事情。
妈的,有种别在我房里搞啊,你们是不是有病啊非得搞到我房里去???到底还有没有基本的道德观???我不懂你们大人的世界啊!!!
在那之后我就换了间卧室,我没办法继续住下去了,所以我仿佛自欺欺人一般地让自己以为以他俩的尿性不会在其他房间里打`炮。没办法你不要逼我,你总不能让我彻底搬出家门。
林俊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我按住了黄奇的手,说:“我抱你,你放开我裤子。”
但似乎已经有点晚了,他已经脱下了我的外裤,并且低头舔了舔。
……日哟。
我想骂脏话。
但现实是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
靠,我不承认。
黄奇认真地隔着我的内裤舔来舔去,我他妈的已经要硬了!
我觉得太奇怪了,也不是没有自己撸过,但、但感觉不一样!他的唾沫已经把我的内裤弄得湿漉漉的了。
我有点犹豫,要不再让他多舔一下,反正也不吃亏不是吗,听说还有屌丝因为找不到人打`炮也买不起充气娃娃而强`暴鲫鱼的。这个世界真是太可怕了,人心真是太可怕了,那鱼最后还能吃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把我的内裤扒了个角。
这就比较过分了,再往下可能就收不了场了。
开什么玩笑,要给一个傻缺搞我还不如给我发小搞,起码还有点感情基础……啊呸,谁也不行,我要搞别人。
我叫了一声,抬脚狠狠地朝他胯下一踢,然后爬起身就提着裤子跑。跑到安全区域了我才敢对他喊话,把我毕生听过的脏话全骂了一遍,最终下结案陈词:“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抱着他的老二在沙发上嚎叫。
活该,就该直接阉割。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发现,黄奇这个人一点也不孤僻,一点也不傻缺,他可能比我聪明。
因为他很成功地发现了要如何让我屈服。
如果我不屈服,他就扒我裤子。
没有用扒我外裤威胁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继续扒我内裤。
我屮艸芔茻。
我拖着这样的黄奇去接余世华出院。
余世华缠了一堆绷带,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说好不搞男人呢你?你早说你弯了我早就搞你了啊!”
我把你当发小,你他妈的天天想着搞我。
我面无表情地说:“余世华你最好不要惹我,我是为了你才答应我爸照顾这个智障的。”
三千块,简直在侮辱我的劳动价值,甚至还不给我买五险一金,完全把我当临时工。
余世华非常感动,然后继续问:“那你还是对我有好感的啊,要不要试着跟我在一起?”
妈的差点被炸死还想着搞我!
我抚摸着黄奇的狗头,对余世华说:“你信不信我立刻放狗咬你?”
余世华点了点头:“信,我早晚毒死你的狗。”
我说:“那你快点下手,你要现在下手我就让你搞。”
“真的?”余世华眼睛一亮,手立刻就去摸水果刀。
“假的。”我赶紧把黄奇挡了挡,“你别乱来,这是我爸的小舅子!”
余世华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我看你早晚要成你爸的小舅妇。”
啊啊啊不要提这么禁忌的关系好吗!你们口味好重啊!我捂了捂脸。
但,我不得不承认余世华的眼毒。
起码当我半夜三更躺自己床上被黄奇摸的时候只能承认。
我委曲求全地照顾黄奇,换来了我爸同意我把还处于危险当中的余世华带回家来借住,这也代表我爸愿意趟这趟浑水来插手此事了。
此时余世华就住在我卧室隔壁,而我正在被黄奇瞎摸。
人,不在反抗中重生,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威胁:“你根本就不是阿bo的弟弟,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装没听到,继续摸,摸着摸着就往我屁股后头摸。
我吓得浑身一弹,啪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接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跑。
我顾不上管那傻`逼了,直接跑到隔壁余世华房里,往他被子里一钻。
余世华吃痛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搞半天你不是不想跟我谈,只是想搞我啊?你早说啊,我没什么原则的,但你也不用趁我伤成这样来吧?打个商量,等我好了再让你上。”
你们就不能想想除了上和被上之外的事情吗?!你们的人生里就没有别的意义了吗?比如辩论赛比如奖学金比如维密天使???
我严肃地说:“我现在跟你说正事。”
余世华还在瞎叨逼:“你有跟我说过不是正事的事吗?我不入党你别再劝我了。”
我不管他,继续说:“我怀疑黄奇不对劲。”
余世华冷笑了一声:“你才发现?老子的人也敢碰,你还不让我弄死他。”
我觉得我跟这群混黑社会的没话可说,但又不得不说:“你说他会不会是卧底?”
余世华沉默了一下:“他不是阿bo的弟弟吗?”
这群黑社会该长脑子的时候一点脑子也不长,全拿去琢磨吃喝嫖赌了是吗。
我说:“说不定阿bo也是卧底。要不然阿bo就帮他卧底。”
余世华:“唉,我现在抱不了你,你抱抱我吧。”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