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自信,盲目地自信。
我为我们的未来人生苦思冥想了两天,余世华终于醒了,他一醒来就看到我摆着一张深沉的脸。我赶紧收敛表情,喊医生,再喊守在旁边的小纪给他倒水喝。我坐轮椅上没法儿自由活动,鬼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
余世华喝水的时候眼睛也一直盯着我看,喝完水就迫不及待地哑着嗓子问:“你没事了吧?”
我人都在这了还能有什么事?我说:“没事。”
他就看着我不说话。
根据我的判断,其中夹杂着后怕、悔恨、爱慕、后怕、悔恨、爱慕、后怕、悔恨、爱慕等一万重感情因素。所以我就趁小纪出去打电话通知余叔叔人醒了的时候把轮椅往病床旁边掰了掰,勉强地伸长脖子亲他。
小纪打完电话回来:“……那个,大哥,荣少,乔医生来了。”
我知道他一回来就看到我跟他大哥维持了几十秒没动的亲吻姿势肯定是心情复杂的,但这也不能怪我。
我镇定地说:“扶我起来,我不小心就倒了。”
真不能怪我,我脖子伸太长,重心不稳,一下子倒病床上起不来了,动一下就疼。
余世华丧心病狂地嘲笑我,但刚笑两声就牵动伤口,倒吸几口凉气,连骂几声娘。
小纪满脸都写着麻木,把我扶起来推到旁边。
乔医生默默地过来给余世华做了检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