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不会做傻事,如果我去了,我就难逃一死,我就不能给浦禾一个未来了,我想通了,只要我好好的活着,浦禾才能好好的活着。”
柳离揉了揉眼睛,释怀的笑着说:“你小子想通了就好,就怕你小子想不通。困死我了,我先去洗澡睡觉,呦,你家不错呀……挺漂亮的,你把积蓄的一半全部用在了这房子上面了吧?浦禾家那么有钱,你干嘛不用他的钱,我仔细合计了一下,那小少爷手上至少有百分之十的华夏股份,够你少奋斗十年的了。”
鱼瞻瞪了柳离一眼,柳离看着鱼瞻瞪了他一眼立马识趣的闭了闭嘴走人了。
等到柳离睡着,鱼瞻拿出手铐把柳离拷在床桌边上,柳离反应过来,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鱼瞻想都没想回了一句:“老子没发疯,老子已经疯了,再见不到浦禾,我真的要窒息了,你先在这里待着。”
说完,他掏出柳离的手机丢出去很远,柳离看到鱼瞻这样无论怎么骂,鱼瞻懒得理他,大步走出去,砰的一声把门锁上了。
☆、浦禾的选择
“浦禾,如果你选择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如果你选择鱼瞻,我就开枪打死你。”
司苑杰拿着枪对着浦禾,浦禾看着黑漆漆的枪口一阵害怕,他不知道司苑杰是不是在吓他,但是他想知道浦冶是怎么想的,他那亲生的兄长竟然是这么对他的,他真的有点怕司苑杰会走火不小心打中他,他内心对司苑杰不仅仅有恐惧那么简单,司苑杰有时候就像一个疯子,他打心眼里有点畏惧这个疯子,要知道,他从小到大屋子里碎一个杯子浦夫人都会命令保姆把他的屋子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清扫个五六遍,如今却面对着这么一把要人命的枪。
他双手已经被勒出血痕,只是那皮绳依旧困着他的双手,仿佛嵌入肉里一样,绳子周边因淤血而微微的肿起,绳子困得太紧导致双手血液流通不畅而指尖泛白,他看了司苑杰一眼,那双暗潮涌动的眼睛里说明了司苑杰很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能带着自己来到这里说明鱼瞻已经要来了。
“别害怕,一切很快就结束。”司苑杰伸手摸他的头,当他的手靠近浦禾的时候,浦禾看着那把黑漆漆的枪没有动,他生怕司苑杰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司苑杰转身去喝了口水,这个时候鱼瞻冲了进来,当鱼瞻把枪对准司苑杰的时候,司苑杰也把枪对准浦禾,浦禾就坐在他们中间,距离两个人的位置一模一样的远。
司苑杰看了鱼瞻一眼,冷哼一声:“来得挺快的,我还以为你不敢了?”
“把你的枪放下。”鱼瞻吼着。
司苑杰对准浦禾的头,冲着鱼瞻说:“是你该放下你的枪,你既然来了,你就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放下你的枪。”
浦禾看了鱼瞻一眼,他的眼中有不忍,深情,恐惧,伤心……他张了张口,仿佛要说什么,可是最终,浦禾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鱼瞻知道浦禾张嘴对他说什么,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浦禾蠢得不能再蠢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既然都已经到这里来找他了,他就没想过一个人离开,浦禾真傻,傻到这个时候还跟他对着口型让他走。
这个时候,很多躲在暗处的人都出来了,团团的围住他们,可是他们都没有上前,只是警惕性的看着鱼瞻,鱼瞻手里握着的枪紧了紧,看了一眼浦禾,再“你让我来了,我就来了,是你讲信用的时候,放了浦禾。”
“你这样?也配叫讲信用?让你来,没让你带着枪来,警察拿着枪顶着人头很好玩吗?是不是?有种的话,你就开枪呀……开枪打死我呀……鱼瞻,你不是很有种吗?不是挺能耐的吗?三层楼都能上的去,这个时候打死一个罪犯就没种了……”司苑杰的声音猛然提高:“鱼瞻,把枪丢过来……快一点……”
鱼瞻没有动,只是拿着枪对着司苑杰,司苑杰与鱼瞻对视了一眼……
砰——
浦禾立刻缩了缩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那颗子弹就打在他的脚下,听到那个声音仿佛有人拿着刀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然后像着当初那个人一样,抹断了他的脖子,他吓得身体在发抖,意识到自己还没死,身体也没有被打穿了窟窿,他只能粗粗的喘息来压制自己的害怕……
“鱼瞻,我敢开枪,我真的敢打死他……你敢吗?”
鱼瞻没有接话,拿着枪的受明显松了,他确实不敢,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没有那么大的出息,看到浦禾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觉得隐隐作痛,如果不是他,浦禾依旧还在温室里当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少爷,是他把浦禾带入这趟浑水之中,也是他将浦禾从天堂拉下了地狱……他突然有点后悔当初闯入浦禾的屋子里。
“我让你放下……”司苑杰作势正要开第二枪。
啪——
枪掉在地上……
后面的小喽啰带着一点慌张与害怕走了过来,捡起枪就跑了……
司苑杰冷笑一声,轻蔑随意的看了一眼鱼瞻,对着浦禾说:“浦禾,过来,过来,到我这里来……还记得我说的吗选择鱼瞻,只有死路一条,来,到我这边来……”
“你对他说了什么”鱼瞻问。
“没什么,只是让他重新选择而已,这一次,他只能选择我,说到底,鱼瞻,你还是输了。”
司苑杰冷笑着几声,继续对着浦禾温柔的说着:“浦禾,过来,过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