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察觉到一些异样,就问:“陆小凤?”
陆小凤和路边一个姑娘打了个招呼,道:“这里的姑娘实在是很热情。”
花满楼懂了,他摇摇头。他比陆小凤早来了三天。已经消受过美人恩了。
这种时候,他突然庆幸自己看不见。看不见岂非就能少很多的尴尬。
塔尔玛不大,起码在短短半个时辰内,以陆小凤和花满楼的脚力,已经走完了一圈。
大漠的正午要人命,傍晚却很美。
温度降得很适宜。夜幕暗紫。太阳像个红通通的大圆饼,挂在天边。陆小凤与花满楼站在绿洲边上,享受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风景。
陆小凤深吸一口气,遗憾道:“可惜没有竹叶青。”
花满楼道:“虽然没有竹叶青,却有奶酒。”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袋来。
陆小凤惊喜道:“哦?”
花满楼愉快道:“陆小凤怎么能少得了酒。我出门时,就已随身带着了。”
陆小凤将塞子拔开,一口气灌了一大口,这才哈哈大笑,十分痛快:“花满楼,你真是我的好知己,好朋友。能认识你,真是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