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他德王要去是因为自己的盐茶队伍被人灭了,而且他借助上次同城郡水患,安排了一大批的产地盐商出来,目的很单纯,就是要弥补自己的封地盐税的损失。”
“那越王呢?”云墨想起几乎是第一时间和自己一起跪下的人。
“他自然更不凡了,走商的盐队里不说有多少他的人,至少都和他有关系,盐的路引都是他出的。”云长空叹息一声:“皇上之前的税务改革,是多方有利。朝廷的赋税上升了,盐价没涨起来,就只有靠外销了。所以别看三王失了封地,私下赚的银子丝毫没有少,甚至更多,就是没了封地的兵权。”
“皇上在赋税不减的情况下,巧妙的收取了王爷的自主权。”云墨也醒悟到。
云长空看他一眼:“所以,西北的事情,看似很简单,谁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一个莫测的洛王,庆阳的水比之皇都还深。”
云墨想了想:“爹认为谁的嫌疑大?”
“越王。”云长空说到:“三王里就他的野心最大,而且盐茶边贸里,他占的比例虽然大,却不是非有不可,相比德王,他耗得起。所以我看西北出乱子,他最坐收好处,也能后发制人,取得土那的支持。”
云墨叹口气:“爹,眼下皇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