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持道,“其实真的想不到你在师兄面前这么孩子气。”
南寄贤笑,“濮阳私下是很乖的类型。”
“在家里,有一些不一样吧。”赵濮阳道。
“是因为觉得老师师兄比你年长?”男主持问,“还是说,一家人,有很多不一样。”
赵濮阳挺直身子,“我觉得是两种不同的状态,我很享受在舞台上的状态,也很喜欢私下的样子。老师和师兄们都很疼我。”
“所以,大家看惯舞台上那个霸气十足的你,看到刚才你滚在南哥怀里,会不会觉得幻灭。”女主持比着手势。
男主持道,“应该不会吧,因为就是他说的,不同的状态。所以私下里,南哥和濮阳应该是很亲近的那种吧。”
南寄贤笑着点头,“濮阳总是会敲诈我。”
女主持做着标志性的拜金表情,“这个、这个、这个不要,其他的给我包起来。”
赵濮阳笑,“有类似的。”
男主持吃惊,“这个居然有?”
赵濮阳笑,“就是我很喜欢吃各式的甜点,然后我们去一间面包房,那间的所有东西做得都很精致,师兄就说,每一样都帮我包起来。”
“天!”男主持很夸张的惊叹。
女主持翻着白眼,“不是应该把面包房全部买下来吗?”
男主持推她,“你以为偶像剧吗?”
女主持看着赵濮阳,“说实话,收到的南哥的最贵的礼物是什么?”
“只是单纯论价格吗?”赵濮阳道。
“那你先说一个论价格厉害的,然后说一个你自己觉得很贵重的。”男主持道。
南寄贤笑着摇头,“其实没有什么。”
赵濮阳道,“你们觉得贵的,大概是房子吧。”
“市值大概是----”男主持问,“方便透露的话。”
赵濮阳道,“就是已经记在我名下的,两套,合起来大概是差不多一千万。”
“台币吗?”女主持问。
男主持道,“应该是人民币吧。”
赵濮阳点头。
“人民币!一千万!”女主持夸张叫道,“红酒呢!我的红酒呢!南哥,其实,我们也算熟,对吗?”
“住地堡的人!闭嘴啦!”男主持说着看赵濮阳,“濮阳应该觉得房子没有什么吧。你不是还要说一个自己觉得很贵重的。”
赵濮阳点头,“嗯,是有一阵子,我学别人买一些古玩。然后打眼了,买到赝品的汝窑笔洗。当时真的特别沮丧----”
女主持问,“大概在多少钱?”
“一百二十六万。”赵濮阳很不好意思。
“人民币吗?”
“人民币。”
“你刚开始学,居然会买这么贵的东西。”男主持惊讶。
女主持道,“六百万买一个破盆?”
男主持无奈,“你多读点书好不好,什么叫破盆。”
南寄贤笑,“他买到赝品,还不肯告诉我,一个人在偷偷难过。后来听他助理说我才知道。”南寄贤解释,“因为我们都管他很严,濮阳的零用钱真的很少,这大概是他最大的一笔支出,而且要攒很久。”
“那当时一定觉得特别灰暗。”男主持道。
赵濮阳道,“主要还是因为很失望吧,第一次自己去试着买,也是看了很久,没想到还会打眼。”
“其实收藏而言,很正常。”南寄贤道。
男主持负荷,“是。我一个朋友,就因为买到假的珐琅器,损失近千万。”
赵濮阳道,“当时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钱,然后也没有兴致找大师兄去蹭饭。”
“我那一段也比较忙,但还是感觉到他有些不对,我问过他几次,濮阳都不肯说。”南寄贤望着赵濮阳,笑得很是宠溺。
“最后还是瞒不过师兄。”男主持道。
“是。后来,我也快过生日了,大师兄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然后,就送了真的给我。”赵濮阳道。
“你说是真品?”女主持惊讶。
“嗯,就是我看中的那个的真品。”赵濮阳点头。
“如果要找你买错的那一个,真的非常难欸。”女主持道。
“是。”
“所以,南哥大概是花了多少钱买下那个真的笔洗。”男主持望着南寄贤。
南寄贤想了想,“大概,不到三百万。”
女主持倒抽一口冷气,“我突然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穷人。”
赵濮阳笑,“最重要的是,我当时以为,这个就是生日礼物了,可是,生日的时候,大师兄还是又送了礼物。”
“那个生日礼物大概值多少?”女主持追问。
男主持看她,“你要不要这么世俗啊。”
女主持对着摄影机道,“徒老师,其实我能唱能跳,您最近有没有打算收女弟子。”
男主持看她,“你至少也是个天后,要不要这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