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昱浅浅的呼吸着,他只身未动,并没有阻止曹禺。
他想他此刻应当需要一些异常激烈的,可以不经过大脑思考的愚蠢行为,以用来压下他所有力所不能及的顾虑……
两人激烈缠---绵一番后,闵昱好像体力透支一般睡死了过去。曹禺悄声在外室的浴房里冲了个澡,坐到沙发上开了一罐啤酒。
酒才喝上一半,他无聊扫荡在屋内的目光随是盯在了门厅处掉落在地的那只公文包上。
刚才,闵昱好像一直拿着那包来着。
他把酒罐放下,信步而去将那公文包捡了起来,平放到闵昱的餐桌上。
曹禺手还没抽回来,那包上并未扣紧的铜扣啪的一声自己散开了。
这个牌子的公文包兼具小型登机箱的功能,两个方向的铜扣若是都被人为解开,里面的隔层就会自动打开来,方便主人取物。
而或许是方才闵昱忘了锁紧包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