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我才不喝。」唯一嫌弃地撇开头。
「小二哥,麻烦你再沏一壶其它的。」
「哦……公子真是个体贴的兄长。」小二羡慕地说。
「兄长?!」
「两位不是兄弟么?」
「老爷,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兄弟啊?」唯一盯着秦正一脸挑衅。
「不是,他是内子。」
咚——!小二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茶棚里的人皆停下喝茶盯着两人。
唯一没想到秦正真敢说,又羞又恼,「看什么!再看本侯灭你们九族!」
秦正心里却是无比畅快,总算报了方才的仇。
「内子,内子,谁是你内子!」
「那怎么说?夫人?贱内?拙荆?还是老婆?」
「这……」唯一比较了一下,还是『内子』勉强能接受,「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外子』?」
「……睡觉。」
「老爷,这次我们偷跑出来,大主子会不会生气……千万别是二主子来抓人,云飞和仕晨那俩家伙肯定又会幸灾乐祸……」
「睡觉!」
「睡不着。」
「好啊,我保证让你睡到明儿也起不来。」
「睡觉……」
赵唯一沾上枕头便睡到隔日晌午,直到闻到一阵饭香才睁开眼。
「这么多好吃的!」都是他爱吃的。
「快洗把脸吃吧。」
「嗯,谢谢老爷!」心情大好的赵唯一立刻打赏一个香吻。
午后,秦正独身一人来到大宅前。正门前一名紫衣少女轻移莲足来到他跟前,「魏公子请,主人等候已久。」
错不了,宅子里的人必定是昙。
「带路。」
一进大门,满园紫色映如眼帘,一簇簇昙花在阳光下争相怒放煞为壮观。
「它们很美吧。」
「昙花令人珍惜因为它们只存在月夜下的那一瞬,你说是吗?昙。」
昙仍然身着紫色劲装,长长的乌丝和着紫色的头绳梳成辫子蜷在胸前,一身的紫色眼眸也染上淡淡的紫光。
「是什么风把魏大爷吹到此处?」
「不要再兜圈子,你做了那么事无非就是要引我至此。」他不想多费唇舌,唯一还在客栈。
「呵……我做了什么?」轻吹一口气,半空的落叶便将花丛间的一只小蜜蜂削成两截,「讨厌的臭虫。」
「南宫世家、卧龙谷、越王剑甚至是飞鹰堡,若不是有你在背后他们怎敢参加武林大会?」
「此话差矣,武林大会江湖侠士皆可参与,岂能由你那七个……妻妾把持。」
「你到底要如何?」
昙抓起一把昙花在手中捏烂,狠毒的表情扭曲了他俊美的脸,「我说过,我要你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在你的面前!」
「你在饭菜里下mí_yào就是为了见他?」
「唯一!」
看见那一袭紫色的人,唯一浑身颤抖靠着柱子站立不稳。
「唯一别怕,有我在身边什么都别怕。」秦正将他锁在怀里用宽阔的胸膛遮住昙的视线。
「是,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一个翻跃,昙来到唯一面前与他面对着面,「赵唯一?多年不见更是诱人了,看来魏无双把你调教的不错嘛。魏兄,你也玩够了吧,赏给……唔!」
秦正丢掉小瓷瓶,拍拍手,「不过是mí_yào,眼睛瞎不了。」
紫衣少女立刻上前为昙擦拭脸上的药粉。
「走开!」凌厉的掌风把紫衣少女扇至十尺开外被墙壁挡住,少女起身抹掉嘴边血迹走回主人身边。
「海昙,别让我再杀你一次!」
当今天子最宠信的人当属靖康候爷赵汝茗,赵候爷其实是个极为平庸的人,谋朝篡位、通敌卖国之事他是做不来的。若是谁想图谋不轨最好离他远点,不是怕他揭发上告而是怕被他知道后一时起了兴致插进一脚,什么事都得砸锅。就因为他的平庸生性多疑的皇帝才对他较为信任。
老爹是天子身边的红人,唯一在京城里横行霸道就更加肆无忌惮。
「……还怕老子少你了不成……」
「本店小本经营恕不赊帐」
唯一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午膳,楼下的争吵声更是让他吃下去,探出头向下喊道,「谁呀?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本公子吃饭了?」
「扰了小候爷,小的该死该死。」店小儿赶忙哈腰赔罪。
「什么事儿啊?」既然吃不下去了不妨管管闲事。
「刘公子用了膳……却不给银子……哎哟!」
刘公子一脚把小二揣翻在地,「大爷我今儿就是不给,有本事上户部尚书府上去要。」
「户部尚书?是你吗?」这种歪瓜劣枣也能做尚书?
「户部尚书是我爹,你这小子想找死?」此话一出四下立刻响起阵阵抽气声让刘公子好不得意,上前揪起唯一的领子问道,「刚才小二叫你小候爷,说说你爹是什么侯爷啊?」
京城这地方十个酒瓶砸出去,就能砸中一个爵爷、侯爷甚至王爷,这些空有爵位没有权势的王孙贵胄,位高权重的尚书又岂会放在眼里。
「赶上了赶上了,小候爷,刚出锅的糯米枣糕。」
「快给我。」唯一马上推开刘公子接过糯米枣糕咬了一口指着面前的人问道,「他问老爹是什么侯爷,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赵福你告诉他吧。」
「哟,原来是刘公子啊。」赵福立即心生佩服,想不到京城里还有人敢给他家小候爷碰劲儿的人,「刘公子一直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