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了出来。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抽出手指,「忍着点。」
「啊……」缓慢注入体内的炽热让麒儿湿了眼眶,双手紧紧地攀着秦正的肩膀等待他进入。全部进入后秦正便握住麒儿腰开始了律动,速度由慢而快、冲撞越来越猛烈。
「混蛋!叫你轻……」
「对不起……」麒儿的痛呼声拉回秦正远离的理智,立刻放缓了动作,不过缓慢也意味着持久……
刚成亲那会儿,几乎每次都让麒儿下不了床。可成亲到现在快有五年了,他稍微有些激动还是会伤了麒儿。从前以为是麒儿年纪小,现在看来是这副身子太过脆弱,偏偏他就是爱惨了这种脆弱。当然,这话死也不能对他说……
秦正给麒儿清洗干净后像往次一样把他抱回床上,麒儿却要自己下地走。走了两步感觉股间并不很疼,但明儿骑马有得受……咚!恍惚间被桌脚绊倒。
「麒儿!」
「大半夜鬼叫什么?」麒儿捡起扫落的铜镜放回桌上无意中瞥见镜子里……镜子里的他嘴唇红肿破皮,红印延伸到耳根下衣衫也遮不住。怒火排山倒海地袭来,麒儿想也不想抓起桌上的剑就朝秦正砍去,「姓秦的!你给我受死吧!」想起被南宫杰戏谑的情景,麒儿恨不得把秦正拔皮抽筋。
「老爷!?怎么就您一人儿,大主子和七主子还有小饼子呢?」秦管家见主人提早回来很是意外。
「呃……大主子已经回橘轩去了,七主子和小饼子午时就会回府。」
「大主子回府了?怎么没见着啊?」
「你……嗯……可能没注意。」注意到了才怪!麒儿的轻功早就出神入化。
秦正不想再多说疾步朝橘轩走去。
「老爷,你的腿……」怎么一瘸一拐的。
「没留神儿……」在麒儿谋杀亲夫之前秦正带着他连夜赶回府,避免与其它人照面,这才保住了小命,如不然,何止是瘸腿。
隔日,秦府听雨阁。
「可睡醒了?」
「群傲,哈啊——」秦正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将脑袋靠在床边人肩上,问道:「昨日怎么没见着你?」
「大哥怕是忘记有我这人」展群傲把帕子打湿递给他擦脸,他只把脖子伸长等着伺候。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昨个儿一回来就去找过你。」
「难道不是大主子?」展群傲抱手笑道。
「我……是先去橘轩,随后就去找你了。」秦正挠挠头说。
「又得罪大主子了?」
对他的取笑秦正岔开话言顾其它:「诶……这小饼子又偷懒,老爷我都起来了他还不来伺候。」
「老爷,小的可是早就起床了。」小饼子从外屋走进来手里捧着更换的衣饰,「是二主子让小的在外候着。」小饼子向展群傲行了个礼又说道,「二主子可是来的比小的还早。」
「是么?群傲你什么时辰来的?」
「大哥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早起。」展群傲接替小饼子为秦正更衣。
「让小饼子来就行了。」
「没事儿,快好了。」只束上腰带最后系上玉佩,「好了。」
「你还真麻利。」
「平日里做惯了。」
「做惯了?墨香那丫头在干什么?」秦老爷的口气顿时生硬。
「大老爷,穿衣服这事孩童都应该自己来。」群傲无奈地摇头。
「嘿……」
「笑什么?」
「没想到这话会从展大侠嘴里说出来。」
群傲拱手大大地一拜,道:「多亏大哥教导有方。」
秦正回礼道:「贤弟过奖了。」
两人相视一眼,不禁好笑起来。「哈哈……」
外屋的小饼子听见里面爽朗的笑声,脸上也沾染了笑意。还是二主子温和近人哪,他这样想。
「我听说南宫亭和司徒仕月去了武林大会?」展群傲看向南宫杰和司徒仕晨,话里没有斥责的意思,可也让人感受到他的不悦。
仕晨用力地撕扯剑穗子,阴著脸说道:「越王剑事前并没人告之我这件事。」司徒仕月,二哥打算与他为敌吗?
阿杰紧皱眉头沉默不语,周身泛著寒意。
「这事不怪他们。」麒儿对展群傲摇了摇头,「你和老七都应该知道过去两次参加武林大会都是些什么人。」
「一些自命高手的饭桶。」
「楚御九、司徒仕月还有严青稔都不是有心争夺盟主的人,楚云霄更不喜欢踏入江湖,何以这次与其子一同前往?」
「是不是因为我亲自……」
「闭上嘴!」麒儿白秦正一眼,「你还觉得很光彩?」
「没……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不就一个盟主嘛,我也不稀罕,我们大家不必为它伤脑筋……」
「不稀罕?!」群傲猛地站起来狠狠地瞪着秦正,「这盟主是从我爹手里传下来的,你秦老爷却说不稀罕?区区盟主还入不了秦老爷的眼是吗?」
「不是……」
「不是个屁!秦正你要是给我保不住盟主的宝座就给我洗干净脖子!」
「不是……麒儿……」
「老六把你做的那个饼给我尝尝。」
林齐点头,怯生生地从展群傲身旁的茶几端起糕点递给麒儿。麒儿自顾自的吃着点心不理秦正的求救。
熟知秦二主子的人都知道,他平是是儒雅书生一旦发起火来那可是惊天动地,比起大主子丝毫不逊色。府上除了麒儿和林齐都尝过他的苦头。
上一任武林盟主展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