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回去。」
「是……」一手穿过他的青丝从腋下搂过,指腹似有触到他的胸膛,冰冰凉凉的。另一手环住他的腿,抱起,及腰的青丝一泻而下映着月光轻轻晃摆。萧冰挚想着就此死去,那也好。
阿镶站在两人身后不远,看着中原人抱着衣衫不整的将军向他的卧房走去……
几日后昙和阿镶动身前往避暑之地,萧冰挚没有跟去。前日他睡醒后头痛欲裂,招大夫来诊治,大夫说足乱吃食中了毒,毒性很弱但要连续服用半月汤药方可清除。
「将军……」
这个人昙从未有过防备之心,原以为他忠心耿耿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到头来世间除了自己谁也信不得。
日日夜夜的渴望,阿镶却望之却步,不断吸气吐气好几次伸出手又缩回,最后一次终于抚上那吹弹可破的雪肌。赤裸裸的yù_wàng瞬间被点燃,不再胆怯,手放肆地由背脊滑到胸前,掌心旋转掌下冰凉的滑泽令他疯狂不已,蹲下身双手来回抚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急促喘息像是痉挛一般。
昙侧躺在床面无表情,眼睛盯在别处根本不看跟前的低贱东西。
「将军,将军,昙……」阿镶失神地喊着。
昙冷冷一笑,轻声道:「贱奴。」
两个字震得阿镶身形一晃,下一刻脸已狰狞得不成样,「只有他能碰是么?不是!只要和他有关的人都能碰……甚至连那低贱的厮也能!」
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昙仅是皱了下眉而后闭眼,忽而睁开,愤怒的目光几乎要撕碎眼前的人。
阿镶笑道:「这是王宫里王上给男妃嫔用的东西,王爷大概没尝过,涂在这里无需我强迫,等会儿你会主动张开腿求我。」
很快,后穴犹如万虫啃咬,急切想要东西进入摩擦止住那难以忍受的热痒。昙再次闭眼,双腿慢慢分开……如果不是那个人,谁都一样,但他会让这人生不如死!
也许是因为思念过度,心神不宁的萧冰挚摆脱烦人的大夫,策马前来……
三
前一刻萧冰挚还因策马狂奔气喘不已,这一刻他却像被绳子勒住脖子,气出不来也进不去,胸口就快要涨爆开来。
「对不起……我马上走……」
昙见他竟要转身离去,用尽气力喊道:「萧冰挚杀了他!」
「你们……不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萧冰挚双目爆瞪,箭步冲上去挥掌打开床边的人,挡在昙身前朝那腰带半解之人嘶声大吼,「该死的,你竟敢,你竟敢,我杀了你!」
盛怒下的萧冰挚痛下杀手,双掌进发接连挥出七八掌。阿镶才险险避开正面的攻击,一股冷烈的掌风便从背后袭来。萧冰挚侧身翻跃从后堵住他的退路,实实的三掌打在他背脊,只听三声空空闷响内脏似乎也被震碎了。
阿镶方才的疯癫已被三掌打醒,悔恨得无以复加,一时只觉得万死也难谢罪,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后毫不迟疑地举掌击向天灵盖。
萧冰挚看穿他的意图,比他更快横扫一腿将他远远踢出门外,「滚——!」并非善心饶过他,杀他不在一时,当务之急是要救……脱下外衫盖住昙裸露的身体,两指在他前胸一点解开他的穴道,急忙问道:「他可伤了你?」伤了哪里,为何流这么多汗。
昙没有抬眼看他,仅是用手指着身后发出重重的喘息声,「替我……清洗干净。」
「清洗?」萧冰挚拉开外衫,目光从光洁后背沿下,不敢直视仅是用余光瞥见臀丘上沾有一些淡青色的东西……克制住颤抖伸手轻轻妍开,穴口周围涂满的青色像是药膏,微开的穴缝里夹着更多。
「快去溪边!」
穴缝随着怒吼紧缩消失又重现出来,萧冰挚只觉心脏也跟着紧缩胀开。用外衫包住他横抱起来,出了屋子按他所指的方向施展轻功来到一处溪水边。
「你忍着点儿。」萧冰挚抱着怀里人一起蹚进溪水里,蹲下身一手环住他的腰让他伏趴在肩上,一手蘸着水为他清洗。
昙抓紧他的肩胛极力忍住后庭的淫痒,手指伸入时他再难仰制,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愉悦。萧冰挚亦是满头大汗气息紊乱,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活儿折磨人。两根手指在火热的甬道里掏捣,无奈媚药早已渗入肠壁,这么做非但不起作用还使得昙愈加难受,欲火烧得他浑身发疼,前端因后穴的刺激变得昂扬挺硬,已溢出了几丝透亮。
「停……住手!」
突然的推打,萧冰挚没稳住脚后仰倒坐在水里。昙随之倒下扑进他怀里,感觉一根铁硬的东西戳在小腹吃了一惊,抓起他的头发愤恨地盯着他。萧冰挚将头偏开,不敢去看他。
愤恨很快从昙眼里消失,松开手道:「上去。」
溪边,昙将萧冰挚的外衫铺在地上,而后伏在上面分开双腿、闭上眼睛。
「萧冰挚,今日之事,他日你若向人提起,或是我听到一个字,我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萧冰挚想拒绝,可岂能拒绝得了。赤身贴上昙的那一刻他几乎要疯掉,甚至以为自己会血脉爆裂而死。
占有他,那是梦里也不敢奢望的。只求能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紫衣,嗅着他的味道,一生足矣。
昙的身体比刚才更为滚烫,热并非是全因媚药,那双手每抚过一寸便有一把火烧进体内,烧得他气血翻江倒海。「你……手上……有什么?」无力地拉起那双手,摊开掌心里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