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任何衣物,完全露出着在电梯里,性奴一样为另一个男人kǒu_jiāo的奇妙情景。
男人做得很专注,像吸毒上瘾一样tiǎn_shǔnròu_bàng,并运用喉咙去摩擦,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泄露出他的一点心情,想在这里让自己shè_jīng显然有点困难,赵翦验收合格,拍了拍他的脸,“出去吧。”
于是昨晚刚同新的小情人上过床的赵翦,二十四小时以内与另一个男人滚到床上。
“隔着衣服就能闻见你的骚味。”
这是不错的身体,有固定发展的可能,赵翦便吻住了他的唇,这两片唇看起来很刻薄,实际的触感温润得难以想象,然而对方显然不喜欢接吻,拒绝地推了一推,性感低哑的声音说:“干我。”
“唔——”
赵翦抚住他大腿的掌就是狠厉一拍,对方咬住唇闷哼一声,却对这样的凌虐毫无意义。赵翦便知道怎么做了。他拨打了个电话让人送来东西,便回到床上,解去男人身上的红绳,只保留那束缚分身的皮套,开始鞭挞。赵翦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被虐待的快感,可是他更知道男人更渴望被掌控,被控制,这些道具不是他准备并给予的,所以赵翦将他们解开了。
“顶……恩……顶开了啊……你好大、好大啊……!喔……嗯啊……好棒。”
一下接着一下的chōu_chā,一丝丝热浪从好看的男人紧实带着一些腹肌的小腹升起,大概赵翦的频率很快,尺寸也很令他满意,男人发出了yín_luàn的呻吟。赵翦还未出全力,没找到什么称心的物什惩罚这先前对他不敬的男人,虽然被那潮湿温润的肉壁紧贴着,始终不太满意。
“……好、好舒服啊……啊……好棒啊,老公……”
听到男人这么轻易就喊自己老公,赵翦对他的评价从贱货跌落到淫奴上面,双手毫不怜惜地一起玩弄着眼镜男人微微隆起的单薄胸膛。对方红艳的唇吐出两声呻吟,也没有拒绝,赵翦单腿支地半跪在床上,拉开男人双腿,挺身迫进,低头欣赏自己粗紫的大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模样,对方只是无意义的扭着屁股,半开的唇间溢出一串串狂乱呻吟。
“好会……好会顶……不要打啊啊啊……会死的……我会死的……”
赵翦一面打他屁股一面猛攻,热涨到极点的yīn_jīng不容拒绝的插进微翻的后穴里,快速地chōu_chā翻搅,男人发出了哭叫声,他的穴口此刻再次被连根没入在里面搅拌的yīn_jīng撑的大大的,囊袋不停挤压着他泛红抽搐的臀肉,大guī_tóu进入到最深最深得地方,内脏被顶到一样,浑身乱七八糟地。操干他的一号与其说是人类,倒不如说是一头野兽,那些白人也没有这样的勇猛,将他屁股干开干坏的力度是那么令他害怕,恐怕连壮汉也会被干得四肢酥软。
“嗯……哈——嗯……啊……”
渐渐带着眼镜的男人口中也说不出清楚的话了,只是张着嘴唇喘着气,赵翦每次抽出都带出他大量的yín_shuǐ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被一直摩擦的前列腺牵动前端射出jīng_yè,像开了闸的洪流,一泄如注,一败涂地,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
“唔——呜呜!——”
被赵翦发泄着怒火的男人被搬去浴缸里面,水龙头开始放温水,很快淹没了男人口鼻。肉壁和水光淋漓的肉红色性器剧烈摩擦间,窒息的高潮汹涌而至,男人挣扎地上扬头,任甘美夹杂着害怕的快感侵入身体。他的内壁被赵翦肏弄得有些麻痹,jīng_yè灌入时,体内泛起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口部因不停呛水而咳嗽。温水被关掉了,赵翦重新回来,拿酒店备着的沾湿的褚红色毛巾抽打他的身体。
“嗯——啊——嗯——额嗯、——”
深红的毛巾落在雪白的身体上,打得男人一颤一颤的,瘦削肩膀与腰际的潮红越发的明显,极具凌虐美感,细碎而接连不断的喘息声从喉咙溢出,赵翦胯间的阳器便又鼓胀了起来。
“呜……啊……干我……接着干我……不要这些……啊啊啊……”
男人的眼镜碎在了浴缸底部,他被放在洗手台上,接受异物的进入。赵翦将酒店套房备用的三个跳蛋全部放进去了,让它们贴住这个男人湿软的前列腺持续给予强烈刺激。男人被反捆着,腿部在洗手台上屈起,微微张开的挂满浓稠jīng_yè的粉嫩的肉穴暴露在赵翦的视线下面。那刚刚高潮过的内里十分紧致,还在饥渴地蠕动着,表露了主人对xìng_ài的强烈需求。
而根本不理会他的赵翦最后拿起那个非常大的震动棒,放在男人戴着皮套的yīn_jīng上面。如此,男人被震着前列腺与双囊,发出类似呜咽地声音,ròu_tǐ里盛载的jīng_yè渐渐滑落,耳朵滚烫地发红,不断高潮。男人的rǔ_jiān被玩过很多次了,并不小巧,赵翦却知道他是自己玩的,毕竟虽然这副身体很是yín_dàng,内里的反应这么生涩,真正的sāo_huò早就在他chōu_chā的时候用滑腻的yín_xué主动收缩,好让他继续插弄。
赵翦就将男人暂时放置着,回到房间里,他摸出男人的口袋,打开钱包在夹层找到一小叠名片,上面印着律师事务所的地址与电话。男人的名字原来是叫易钜。
等待了二十分钟,赵翦点单的东西终于送来了。因为他买了大半个店的东西,是老板亲自上门,并按赵翦的要求帮忙布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