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忽悠很难泡妞,不泡妞很难运动!
不运动何来生命!
忽悠,先从学历开始。
学历是可以编的,唐总裁、张院长一干社会名流儿,他们不也是这么干的吗,这不丢人;
编学历,也是个技术活,不能编牛津、剑桥之类的名牌,难度太高,专业先不说,没一口正宗的伦敦郊区腔很难蒙事。编,就得编晓明他们那种艺术院校。为什么呀?他们文化层次要求低,文化课考试形同虚设,在知识上容易蒙混过关。还没准儿哪天在电视上看见晓明,就喊:哎呀,哎呀,我~~~靠!这不是晓明吗,我同班同学啊,当年,他毕业演出的时候,演了一根木头!装个文艺青年,能让妞儿立马刮目相看,搞文艺的,多tmd有才啊!要是长相愧对观众,就说自己是导演系的,就算丑,还能丑的过小刚导演吗;学历证明更没关系,就说自己是肄业,如果有人问为什么肄业,就瞬间摆出法兰西著名雕塑思想者的造型,同时表情凝重,深沉的回答:我可以不说吗?相信妞们肯定被闪的爱心和同情心同时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必会以为你是个反对狗日的权威的斗士。
泡妞儿,必须要善于使用“爱情”一词,做为主要工具,用来当做幌子。以爱情的名义,将妞儿们忽悠到底。大多数女人,哪怕是已经被“爱情”这个东西忽悠的鼻青脸肿,摧残的伤痕累累,依然会坚定不移地信仰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基本就像和尚信得的释迦摩尼、党#员信得共#产#主义,没人见过真的,只能存于神话之中,糊弄天真儿童。爱情这个事儿,还像是我#党说的民#主,人家也就是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当不得真。
女人在妞儿的时代,在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好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必须愚蠢。就像非昏勿扰里面,那些开奔驰驾宝马的征婚男,他们之所以跑去征婚,不是自身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巨大硬伤,就是此行地目的不纯;否则,就在这样一个没羞没臊非常浮躁的社会里面,以他们这样美好的条件,身边明摆着有成群结对的美女急着向他推销自己,没有一百也得五十,怎么会轮得着便宜台上那些有屁股、有#奶,没大脑、没体毛的人形雌性动物。
在那个傍晚,我去找花花草草的时候,罗兰正坐在传达室的小窗户里面,义务的当帮传达室ceo大妈喊人的志愿者。看我去了,心里也难免会有一些小冲动。
我站在小窗户外面,比较非常有礼貌的对她说:“同学,麻烦你帮我叫一下328寝的xx”。
我想,罗兰当时会比较郁闷:这小子不是应该找洛洛吗?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应该的事情。
尽管想不通,也得喊。
那时候通讯产业还不太发达,技术也不先进,寝室里面没安装电话,找人需要通过喊话的那个东西喊。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那是个神马东西。
喊完,不在。
罗兰撇撇嘴。
我说:“那,再麻烦你找一下315的xxx”。
又喊,又不在。
我又说:“那你,找一下320的洛洛”。
罗兰心里就想:怎么才轮到,怎么才轮到洛洛,你小子不赖啊,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喊了,洛洛在,正在寝室里睡觉。
问了一句:“谁找我”?
我在外面听了,就对罗兰说:“我姓马”。
罗兰故意问:“马什么呀”?
我说:“你说姓马她就知道了”。
罗兰喊了。
洛洛听了,回话说:“马上,马上下来”。
不到一分钟,洛洛散着头发,脸上还带着睡意未去的倦容,穿着睡衣,外面简单披了一件外套,匆匆忙忙的从大楼梯自上而下跑了下来,仓促的像是躲地震警报。
看见了我,喘息着说:“哥,我去洗把脸,换衣服,你别急啊,五分钟就行”。
我说:“快点”。
洛洛说:“好”,说完,就反身跑了上去。
从那天起,罗兰就把我无比彻底的留在印象里面。不过,她远不会料到,我将会马上在她的命运中出场,并且成为她的男人。我也没有想到一次不经意间的接触,注定了我们的命运。或许上天的神,是真的存在。孔子虽说过:不宣讲神异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否定神的存在,只是说不宣讲而已。
对了,我小时候可能是西游记看多了,梦到过自己长大了娶了龙宫的公主,同时也不幸的梦到后来又失去了公主。罗兰的确是属龙的,也许就是我曾在梦中预知的龙女。
我其实是个反传统的人,不认为传统的东西有什么好。但是我愿意相信神明的存在,但是,到底有没有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见过。
没见过的东西就不能瞎说,不能像周正龙学习,更不能像那个拿脑袋担保华南虎的厅官学习,太不厚道,不知道那个拿人头做保的官员的人头可否还在项上。或许不但他的人头安在,而且顶戴依然,只不过换了一个名目,祖国仅此而已。连厅级官员都能任用这种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人,要说廉政建设卓有成效、吏治清明那是连鬼都不会相信的事儿。三#个代#表是不契合实际的事情,人性本是自私,无论是谁,做事都会先代表自己而后才会代表别人,当了官要先带三块名表才是真的硬道理。我愚昧的大脑,真搞不清楚为何还要爱这样的昏庸之国?
而我正式认识罗兰,是在那个傍晚的三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