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得及时看。”
“嗯,我们走了。”
“……就走了?”老人一脸唏嘘,折身进屋,“我也去看我的还珠格格,真是造孽,皇上怎么能喜欢夏雨荷的女儿呢?那不也是他自己的女儿吗?”
奶奶啊,刚才还发生了和这不相上下的惊悚事呢!?可惜你没眼福!凌阳霄摸摸瘪肚子,一脸哀怨的慢悠悠往厨房挪,他今天又惊又饿的,也没人给他喂点米。
好,自食其力吧。
那两兄弟……他摇摇头,不能想了,晚上会做不好的梦。
“放我下车。吴世勋,我以吴家代理老大的身份命令你,停车。”被吻的七晕八素,他迷迷糊糊就上了吴大骗子的当。
“吴老大?!”吴世勋眯笑眯笑。
“对,吴老大命令你停车。”吴亦凡气势十足。
“你忘了,我现在可不归吴家管,吴老大!”吴世勋眨眨眼,一脸戏谑。
吴亦凡咬唇,撇脸,“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雪团也不会原谅你。”
吴世勋如偷得腥的猫儿,心情极好,一路开的飞快。出了城,不知不觉,就上了沿海的公路。
“到了。”他解开安全带,凑过身捏捏男孩气鼓鼓的脸颊,“雪团也很重要,可它没你重要,你想为他送了命吗?”
“哼。”
“好吧,你说要怎样才原谅我?”
恰时,天空飞机飞过,橘黄的灯光一闪一闪,像别致的流星。若流星可以许愿:我爱的男孩,你要原谅我,无论我将来做过什么让你的流泪的事,都要相信,你是我这一生的宝,你伤一厘,我痛三分。但我,定会护你一生周全。
“如果,你追的上飞机,我就原谅你。”
一时间,哥哥凝望自己的目光很深沉,吴亦凡知道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他心生不多懊悔,很快被昨天的怒气覆盖。
哥哥狭长的眸子眨眨,“好。”
“你又骗我。”
“如果我背着你追上飞机,你会不会喜……多原谅我?”
“原谅就是原谅,哪有什么多少?“
吴世勋摸摸他的脑袋,转过去,“上来。”他高贵的身子半蹲,双手撑在膝盖之上,吴亦凡看着,眼中涩意泛滥。
身后环上一双手,十指在他腹部交扣,吴世勋身子僵住。
无论如何,我忘不了曾为我浴血奋战的你,那样的你几乎可以拿去我的生命。究竟要怎样,才可以把你从生命剥离?!下一次,我真的承受不起了。
“凡凡。”吴世勋覆住他的手。
海浪拍岸,卷起朵朵雪白的浪花,海风咸涩潮湿,连着心都湿润了一片。
人生在世,每次被一段感情折磨的痛哭流涕时,总不停告诫自己,世上好女人好男人何其多,我要放弃你绝不要再爱你,一次一次准备去找那个更爱自己的人,可忍不住一次次回头。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次真的绝望,也许就是下次,也许下下次,或许两人冤家般牵扯一辈子。
但伤害沉淀在心,终会成为无法愈合的伤疤。
“飞机朝北方飞远了,你真能快过它吗?”
“上来。”
吴亦凡抽手,攀住他的肩膀,一撑,吴世勋很默契的挽起他的腿,侧身往沙滩上跑。
“哥,你弄错方向了。”
吴世勋背着人不语,只是一个劲往前跑。
“哥,这是南方,飞机在北边。”
“北飞的飞机总会南归。”
“……”
“他南回起飞时,我已经背着你跑过它了。”
“你耍诈。”
吴亦凡一挣扎,两兄弟全倒在沙子上。春末晚上,沙滩还冒出丝丝寒气,两人根本不在意,翻过覆下的闹腾。
“你耍诈,你个骗子,”吴亦凡去挠哥哥痒,但后者很快就将他压下,挠的他上气不接下气,“骗……骗子,哈哈,……吴世勋,你……耍诈。”
男孩脸上沾了细细的沙粒,在自己怀里咯咯乱笑。
心,很久没这么满足过。
笑声,不知什么停住。
两张英俊如画的脸,不由自主靠近,他们就是彼此唯一的磁场,他们中了对方的魔术。
“我是你弟弟,吴世勋。”
魔法破除。
哥哥脸上还漾着柔和的笑,却多了几分勉强。吴亦凡,你憧憬期待什么?!你个软骨肉!他喜欢的人也不是你!
吴世勋知沙凉,起身伸出手,“快起来。”
吴亦凡仰望着哥哥。
他背后是一轮白玉盘,而他就是他心中那弯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
他握住明月,却是,手中空空心坎虚虚。
“明天有场商业会你可以参加,和吴家没多少关系。到时,让周老师陪你去看看,多学些东西。”
“嗯。”
“以后对你有帮助。”
“哦。”
“还生气?”
“……没有。”
……
天上月,人间白,情意绵,诉一首柔情曲;
一双人,两道影,身后缠,合一副心连心。
、
郊外别墅,来往宾客衣香鬓影,一根乳白色圆柱半掩的椭圆形桌边,两个着浅条纹打底黑色西装的——男子推搡着对方。
“周老师,你是我老师,理应你先进去应酬。”
“……吴亦凡,虽然我是你的老师,但我得实话和你说,我是典型只能纸上谈兵的纸老虎。这样的场合,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所以,你难道觉得害怕?”
“老师,你在说笑话吗?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