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沸软化,脱水晾干后,边烧去外侧细毛,边解开麻绳三股慢慢烧去绳子中间的细毛,烧完之后需要将产生的黑碳擦干净,再一吋一吋涂上适量的油脂,以保护绑缚者和被缚者的手指与身体,否则绑完解开两个人都像被箭猪攻击过就糟糕了。
谢牧笛忘情地抚摸着绳子,试图想象将绳子缠绕在美丽女子胴体上的画面,却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象不出来,只突然觉得郑安行靠他好近好近,近得呼吸都喷到他侧颊上了。
「学、学长。」
谢牧笛发现自己过度意识郑安行了,正想扭身躲开,却……
原本还在他掌中的麻绳忽然缠上他的右手,郑安行利落一回身站到谢牧笛身后,顺便把谢牧笛的手固定在身后。
「学、学长,你、你……这……这个……不太好吧。」谢牧笛挥动仍旧自由的左手试着挣脱,不过他成天光顾着在宿舍打电动,十八年来从来没有好好运动过,哪里敌得过一身精肉的郑安行,转瞬之间两只手都被绑缚在身后了。
「别动,你不是要我示范给你看吗?」郑安行的声音仍旧温柔,眼神爱恋如绳般缠绕住谢牧笛。
尽管酒精让谢牧笛的头脑变得昏沌,此时他也察觉有一丝不对劲了。
「学长,你绑在我背后我看不到啊。」
想了半天,谢牧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才想出这句话抗议。
「有拍下来,之后你想看几次都可以。」郑安行笑着答道。
谢牧笛又思考了很久,可惜想不出任何话语反驳郑安行,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好吧,那你快一点。」
郑安行微笑着没有应允,他相信今天会非常漫长,绝、对快不起来。
谢牧笛根本来不及看清郑安行的动作,就发现他被牢牢绑了起来,不止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上亦绑了多道绳结,强调出胸脯上的凸起,绑缚他的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粗环,将他吊挂起来,令他不得不踮起脚尖靠着足尖支撑整个人的重量。
「学,学长……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快点放开我。」谢牧笛摇晃着身体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当然,郑安行理都不理他。
「乖,没事,你可以的。」郑安行靠近谢牧笛低声安抚道。
跟如温泉水般柔和的嗓音相反,郑安行迅速将绳子缠绕在谢牧笛的左脚足踝处,并且连接到背后用力收紧,迫使他向后弓身抬高左脚袒露出私密处。
与此同时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右脚足尖,谢牧笛不禁发出悲鸣,再度哀求郑安行放过他。
「学长放开我,我真的不行,脚好痛我撑不住啦。」
此时,谢牧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六成,发觉情况不妙而且很痛。
「痛吗?」郑安行温声问道。
「痛啊,痛!」谢牧笛用力点头,转动圆圆的黑眼睛水汪汪的望着郑安行,希望郑安行赶紧替他松绑。
「你等等。」
可惜,郑安行完全没有解开绳子的意思,他转身打开木柜子,从中拿出一张半圆型的小台子回来。
这张半圆型小台子台面只比巴掌大一些,外型像根希腊神殿式的柱子,只是比较迷你并且从中完美的切成两半,一般是用来靠在墙边摆装饰品用的,不靠墙的话不至于立即倒地还能发挥一点点桌子的功能,但是因为稳固性不足的关系,稍微摇晃很容易就倒地不起了。
郑安行就这么把这张小小的、半圆型的、不够稳固的桌子塞进谢牧笛屁股底下,充当椅子用。
「学长这个不行啦,不行啦,快点放我下来!」谢牧笛用眼角余光瞄到这张不像椅子的椅子,立即大声抗议道,希望郑安行大发慈悲放过他。
「乖,别乱动就不会掉下来了。」郑安行神情依旧温和,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和,到口的羔羊岂有不吃的道理。
听到有可能会掉下来,谢牧笛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任由郑安行把他的右脚也绑缚住也不知道该不该反抗。
就在谢牧笛不知所措的同时,郑安行另外取来两条绳子,一左一右绑缚住谢牧笛的双膝与大腿、小腿处,将它们一一穿过天花板上的另外两个粗环,用力一拉……
当当!完成了。
谢牧笛身穿红色浴衣,坐在一张只比巴掌大一点的台子上,双手被反缚在背后靠着吊在天花板粗环上的绳子保持上半身直立,双足在绳子束缚下呈现m字腿,完美的袒露出他未经人事的敏感部位,垂落的浴衣下摆正好遮住他的私处,反而更引人遐思。
「总算完成了。」
郑安行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并且调整了一下摄影机位置,好将眼前美景完完整整的拍下来。
「学长,完成了快点放我下来啊,要看以后可以看影片不需要看现场。」谢牧笛大声叫道,希望早点解脱。
他可是被绑成一个羞耻到极点姿势,又坐在一张随时会倒的小台子上耶!快点放他下来,饶了他吧。
郑安行的回应是一抹好温柔好温柔的笑容,温柔到谢牧笛都背脊发凉了。
「学、学长,我既没有又大又软的胸部也没有香甜湿润鲍鱼,你放过我吧!」谢牧笛惊慌失措的哀求道,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谢牧笛会这么惊恐,当然是因为郑安行拿出润滑液,又戴上跟保险套很相似但是尺寸较小的指险套,一副打算对他做什么的样子。
不!郑安行其实已经掀开浴衣下摆,观察过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