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令玄易错觉自己像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大事不妙!
他不假思索地抬起两只拳头,连同没受伤的左脚同时发动攻击。下一刻,关节脱臼的声音清楚地飘进他耳中。
四肢都无法再动弹,玄易用想吃人的目光狠瞪晏轻侯,却根本没收到半点恐吓效果。
晏轻侯瘦长有力的双手,摸上了衣衫--他自己的衣裳。
释放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他看着玄易发白而后惨绿的脸,凑在男人耳朵边轻声笑:「说得是,只能委屈玄龙陛下你将就一下了。」
他抱起男人双腿,把身体贴了过去......
「炎雪质子,你敢!朕一定会挥军踏平炎、啊!」玄易极力压低的威胁在一阵不亚于酷刑的剧痛中走了调。
混帐!这个胆大包天的晏轻侯,究竟有没有跟人行过房?!居然什么前戏也不做,就这么硬挤进来!
刚才还兴奋不已的yù_wàng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萎靡下来。被强行撑开的地方刺痛着,像被人灌了辣椒水,湿湿地......
那里,多半撕裂了......
出生至今,玄易还没受过这等罪,几乎气炸了肺,张嘴想将没说完的威胁说完整,却在晏轻侯又一记挺进下用力咬紧牙关,锁住想要放声呼痛的冲动。
「嗯......」晏轻侯也蹙紧眉头,面孔有点扭曲。
太紧。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压迫感从被紧裹束缚的部位一直传达到脑海,如酒意发作,熏然欲醉。
深处的火热柔软却又诱惑着他继续深入探索......
他将玄易的双腿再度往胸口压低,慢慢沉下腰。
「晏轻侯!」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痛觉让玄易心底转了七八个念头后,终于决定不再硬充英雄,憋着满肚子郁闷低声下气地道:「轻点。」
体内的凶器停止了推进。
晏轻侯冷冷地看着男人满头的豆大汗珠。「你也知道痛?」
见过王戍被玄易玄晋兄弟俩折磨的惨状后,他本就没打算放过这两人。
他狠狠一顶,把自己完全送进那片滚烫惊人的紧窒,用身体压制住玄易激烈的弹跳挣扎。
玄易瞪大了黑眸,脸上每丝肌肉都在轻颤。蓦地,一缕殷红血丝从他紧闭的嘴角挂了下来。
晏轻侯微吃了一惊,心想这家伙莫非是不堪受辱打算咬舌头自尽。真要一命呜呼了,他想走出这地下迷宫就得大费周章。
他想都多没想,去捏玄易的嘴巴,谁知玄易忽然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了他食指。用力之大,几乎要把他指骨咬断。
玄易一边咬,一边挑衅又得意地看着晏轻侯,似是想用这方法将晏轻侯施加给他的痛讨回来。
晏轻侯劈手一记耳光,终于令玄易松开了牙关。抽回来的食指血肉模糊,牙痕下甚至可见白骨。
他双眸像结了万古不化的坚冰,瞪视玄易。后者满嘴是血,却仍在无声笑。
☆ ☆ ☆ ☆ ☆
几人脚步声经由信道飘近,打破两人之间的虎视眈眈。
刺客,已经向这斗室寻来。
「放开朕,走右边第三条路!」玄易低声命令。
虽然身体里的欲火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晏轻侯还是从玄易体内退了出来,用那幅丝缎床单裹起玄易,举步前又取了些干肉和皮囊。
他抱着玄易走到那条信道口。玄易朝石壁上一处圆形石块凸起一努嘴。「把这石头按下去。」
晏轻侯冷着脸,依言按落。
身后随即响起一阵低沉的机关声,好几扇石门同时落下,封死了由斗室延伸出去的各条信道路口。
「那些刺客,暂时应该找不到这里。」玄易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望见晏轻侯双眼血丝隐现,在幽暗的地道里亮如两点冰晶,他不禁苦笑。
他实在太低估这个炎雪质子了。今天,恐怕在劫难逃。既然无力改变眼前局面,那至少设法让自己少受点活罪。
玄易再次深呼吸,对晏轻侯道:「替我接上关节,我不会反抗的。」
晏轻侯没动,只是冷然盯着玄易,估量男人话里有几分可信。
「你不用怀疑,我还不想自寻死路。」玄易瞄了眼自己的伤腿岷盥冻菀恍Γ骸富故撬担你只敢奸尸?」
晏轻侯额头青筋闪了闪,终于伸出手,替玄易接上了脱臼的胳膊和左腿。
玄易在丝缎床单上躺平了四肢,尽量放松身体,任晏轻侯再度侵入贯穿他。
借着血的润滑,这次,晏轻侯很容易就进驻到玄易最深处,直至两人紧密到没有丝毫缝隙。
完全契合的霎那,两人都轻吐出口灼热。
前所没有的强烈快感随着晏轻侯缓慢的律动自两人纠结的部位接连涌起,晏轻侯眼里的冰彷佛也在开始缓慢消溶,逐渐蒙上最原始本能的情欲色彩......
玄易被身上的人带动着不停摇晃。他张大了嘴,大口喘着热气。
这种痛,真不是人受的!
浓黑的眉毛早已经皱拧成一团,药力却依然在作祟,让他再也顾不上颜面,握住自己萎靡的yù_wàng抚弄起来。
男性象征很快骄傲地挺立。
信道里,回荡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
一阵快速套弄后,玄易的腰猛然向上弓起,又落下。黏稠体液迸射而出,沾染了两人胸腹。
被那骤然收缩的肌肉一夹,晏轻侯喉咙深处发出声类似痛楚的低吟,双手紧按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