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拼命。”
“父皇。”给轩辕亦搂的死紧,水寒整个头都埋在了轩辕亦的胸前声音有些闷闷的,便挣扎了一下。
“乖,寒儿,让父皇抱一会儿。”轩辕亦凤目暗了暗,伸了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水寒披在肩头的长发,柔顺的发丝从手指的指缝间穿过。察觉到轩辕亦一时半会儿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水寒索性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轩辕亦身上。
“寒儿?”察觉到水寒的身子在顺着自己的胸口向下滑,轩辕亦轻唤出声,回应他的却是水寒细微的鼾声。
嘴角划过一丝微笑,却很快就收了,轩辕亦抱了水寒,把他轻轻送到龙床上,帮他解了衣带,除去外袍。期间水寒睁了次眼睛,待看到帮他宽了外袍的是轩辕亦,便重新合了眼。脱去靴子,除了布袜,盖了锦被,便自去沐浴。
从浴室出来,回到龙床上,轩辕亦盘了双腿,坐到水寒身边。龙床内侧,水寒卷了半边被子,露了小脸出来,呼吸声平稳舒缓,已是睡熟。探出手指,婆娑着滑嫩的脸蛋,轩辕亦皱了剑眉。这天下,父皇继位时便应了那个人,可你,父皇又绝对不会放开,所以,寒儿,容父皇任性这一次可好?
---
饶是有着过目不忘本事的水寒,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翻完了大部分的册子,理清了铸剑山庄和它下属的各处分支。看着翻过的册子,水寒长舒了口气,吩咐喜子收了。然后沐浴更衣,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醒了之后吃了蛋糕,喝了清茶便神清气爽的去了流云阁。
流云阁内,云锦天正拿了本棋谱坐在锦榻上打谱。看水寒进来便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
看水寒端了舞墨送上来的茶水,云锦天放了棋谱也从舞墨手里接了茶盏问,“这几日未过来,去哪玩了?”
“师傅,可知道铸剑山庄?”水寒未答云锦天的问题,反而问道。
“铸剑山庄?”云锦天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放了茶盏,抬头看了眼水寒才道,“一庄二宫的铸剑山庄么?”
“一庄,号称天下第一庄的铸剑山庄。至于二宫么……一个是师傅在的逍遥宫,另一个是莹碧宫。”
“莹碧宫?”铸剑山庄是自家父皇的地盘,逍遥宫有师傅这两个他知道,这莹碧宫铸剑山庄的资料上虽然有提却很少。
“莹碧宫,和莹碧帝国同名,是最近十几年才在江湖上兴起的势力。据传宫主曾是莹碧帝国莹帝最得宠的妃子,虽然江湖传言不可信,但敢用一国的国名做名号,这传言多半是真的。寒儿今日为何要这样问?”云锦天见对面的少年歪了头,陷入沉思,便有些好奇。
“师傅可认得这个?”想了想,水寒便从袖口抽了一只锦囊放到云锦天面前。
云锦天拿起,开了锦囊,拿出里面的白玉令牌,翻看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冷气,双眉皱了起来,一双桃花眼死死的盯了水寒,“铸剑山庄的庄主令,这个你是哪里来的?”
“父皇给的。”水寒答道,从决定来找云锦天,他就没打算对这事有所隐瞒。抛开云锦天的身份和他是自己师傅这条不说,但就自己对他的了解,水寒就确定这件事云锦天绝对不会说出去。
“轩辕亦?”云锦天微眯了双眼,目光并未离开。
“嗯,父皇说这是他在江湖中的势力,几日前交给寒儿了。”水寒迎了云锦天的目光,任他定了自己。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为什么忽然间自己会有种和自己不相上下人对峙的感觉?云锦天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呵呵……”沉吟了一下,云锦天忽然笑了,重新端了茶盏,再开口时,已没了刚才的紧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关于江湖个各门各派,寒儿有很多问题想问。”因为也和逍遥宫有关,若是不先说清楚这件事,就算是我,你也会怀疑我问这些问题的动机和目的吧。
云锦天点头,显然明白水寒未说出的话,抿了口香茶,重又放了茶盏,云锦天问,“你想问什么?虽然久居流云阁,有些事,师傅还是知道的。”
“呃……”见云锦天肯回答自己的问题了,水寒就收了棋盘上的庄主令,伸手又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卷纸,铺在棋盘上,“啊……首先是,铸剑山庄……这个我虽然知道,但是他在江湖上到底处于什么地位……”
看水寒铺在棋盘上厚厚的一打写了蝇头小楷的信笺纸,云锦天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咬了咬牙齿,“寒儿,你确定这一打纸上写的问题都是要文师傅的么?”
“咦?师傅不是说随便问么?”水寒听云锦天咬着牙齿说话,水寒猛的抬了头,一双清亮的眼睛盯了云锦天,刚才那种可与之平起平坐的气势全无,现在的他俨然就是一个给问题迷惑住了的孩子。
“不是……”云锦天忽然很后悔自己答应水寒他可以随便问,无力的把手肘架在棋盘上,托了下巴,“你问吧……”
这一问一答,就耗去了整个下午和大半个晚上的时间。
直到……
“寒儿,父皇来接你了。”一声低唤,轩辕亦迈步进了流云阁。
“父皇。”看轩辕亦进来,水寒才惊觉大半夜已经过去,早过了休息的时间。
“呵呵,云侯辛苦了。”看云锦天趁着水寒和自己说话的间隙,端了茶水毫不顾忌形象的猛管,轩辕亦有些好笑。
“不辛苦,教自家徒弟哪能辛苦呢?是吧我的轩辕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