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东西我都不想看。”
楚澶道好,柳玉宫便将身体给了他,自己闭上眼睛窝在一片漆黑之中,不看不听。
有人喝多了酒,瞧见了身穿青色长裙的姑娘扶着百悦楼的门边儿,那背影曼妙婀娜,故而上前想要调戏,一只手还没搭上对方的肩膀,就被那姑娘手中握着的剑抵住了喉咙,剑没出鞘,速度却奇快。
“哪……哪个门派的女侠?莫非是……云仙派的?”那醉汉还不算太糊涂,知道这人不是百悦楼里哄人的玩意儿,往后退了两步说:“无意冒犯。”
楚澶才将剑收回来,眉心微皱,头疼得令人有些恍惚,他抬头看着眼前的百悦楼,重重叠叠好几个影子,又见人朝自己迎面走来,侧身想躲,却没料到那男人走到自己跟前就化作一阵风消失了。
他吐出一口气,有些疑惑:“莫非是回忆?”
喝醉酒的大汉拿着酒壶跌跌撞撞地往另一边跑了,楚澶分明瞧见,顿时明白,当下并非虚构,只是有些东西想起来了,让他分不太清。
顺着两道虚影交叠在一起的路往二楼走,楚澶扶着墙边,一路到了二楼才抬头望去,长廊两旁有许多雅间,他没来过,记忆之中,似乎是直奔灵玉的房间。
灵玉的房间在四楼,直接上了四楼,楚澶站在了门前,门上挂着的牌子并非是‘灵玉’二字,反而是‘娇碟’,他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于是伸手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推门而入。
里面的摆设变了许多,不如灵玉所在时的清淡素雅,而是花哨繁琐,挂了两排珠帘,楚澶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房中的圆木桌,然后坐下,某些记忆乎上心头。
“恩公来了?”
楚澶回头,灵玉站在门外,对他微微一笑款款走进来,她几乎不怎么施胭脂水粉,走到桌边时给他倒了杯茶。
那个时候是大雪纷飞的天气,故而灵玉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领子与袖口都有兔毛,整个人也圆润了许多。
他问:“近来可好?”
灵玉倒完了水去关门,随后回话:“过得不错,不过前两天听到了几个江湖人士谈论此次武林大会之事,恐怕对恩公有些不利。”
“你是说萧家的萧云?”楚澶挑眉,抿嘴笑了笑:“那小子我不放在眼里。”
“非但如此,据我所知,萧家此番已和无尚坊联手,我所说的对恩公不利,并非武艺上,而是男女之情上。”灵玉伸手拍了拍楚澶的肩膀,然后帮他按肩:“恩公是否还于孟女侠有所往来?”
“的确有些来往,此番还约在逍遥城见面。”楚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恩公还是提防孟女侠吧,据说她因为多次与您来往,回去受罚,师门下了死令,要她施展美人计夺恩公的命,否则就要逐出师门呢。”灵玉说完,顺手将楚澶的腰带解下。
“我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她一开始身陷cǎi_huā大盗之困,其实也是刻意安排,胡家两个好色兄弟从来不沾江湖姑娘,恐怕也是她的计中计了。”楚澶将外衣脱下,回头朝灵玉看了一眼道:“但一个女人看男人的眼睛中有多少爱意,我还是能瞧出来的,孟千秋她……杀不了我。”
说完,楚澶便转身将灵玉抱在怀中,几步朝床榻方向走过去,把人放下后搂在怀中,刚要耳鬓厮磨,灵玉又喘气说:“但我怎么听几个草莽汉子说,无尚坊已经将孟千秋许给萧家了?”
“灵玉,现在可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一吻覆上,记忆中灵玉娇羞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楚澶眨了眨眼,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孟千秋和萧云的关系了,记忆一旦消失,他还以为自己当真蒙在鼓里呢。
如果孟千秋和萧云有这层关系,那么后来在逍遥城中又发生了什么?与孟千秋碰面的城,也是与萧夜羽起冲突的城,看来得快马加鞭到逍遥城中再找点儿记忆回来了。
“你是何人?”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楚澶抬头朝外看去,是张熟悉的脸庞,姑娘身穿红裙,是灵玉在百悦楼的好姐妹,也正是这屋子现在的主人——娇碟。
楚澶开口:“小女子观云城柳玉宫,是灵玉姑娘的故交。”
“我倒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故交。”娇碟喝多了点儿酒,口齿不算清楚地说:“灵玉早死了,你也别在这儿待着,现在这是我的房间。”
“她死了?!”楚澶皱眉,问:“她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割了舌头而死的。”娇碟脸上薄红,踉踉跄跄进了房间,低声苦笑开口说:“死在了安家大公子安淮的手上,那血啊……流了满地。”
“安淮?”楚澶皱眉,安家一直都是以传递江湖消息为己任,莫非是灵玉在安淮那里听到了什么?
“她是何时死的?”楚澶又问。
娇碟回头朝他看了一眼,指着他问:“你这姑娘好生奇怪,好奇心这么重可不是一件好事儿,我告诉了你,有什么好处?”
“我帮姑娘赎身。”楚澶回答。
娇碟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