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吃这个蛋更不容易。拿出最大的那个不锈钢饭盒,拿着蛋在饭盒边沿上壳了好几下,蛋没有丝毫破裂的迹象。又用溪水边的石头敲打了几下,也完全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丁笑彻底囧了。这个蛋的蛋壳也忒硬了一点儿。问题是他还不能直接就用大个的石头车子砸碎,那蛋液估计也就毁了。
思来想去,丁笑决定用刀试试。小时候做手工课,他就这么弄过鸡蛋,为了保留那个完整的蛋壳,只要用刀尖在蛋的两头轻轻地钻出小孔,再把蛋液吹出来就行了。大约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丁笑终于用锋利的刀尖在蛋壳的大头钻出了一个大约五毫米直径的眼,破蛋行动基本成功。
又努力了一会儿之后,丁笑发现这蛋之所以那么硬完全是跟蛋壳的硬度有关,大约有一厘米厚的蛋壳绝对是前所未见的珍品。鳄鱼蛋有没有这么厚啊?!这个问题是自然没有答案的,丁笑以前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看到鳄鱼蛋的模样。动物世界不是他的菜。
蒸蛋的味道比丁笑预想中的更好。浓郁的蛋香里透着一股子草木的清香,只有盐的调味也丝毫都不觉得味道很单一。尤其是这个蒸蛋的香味儿,打开大饭盒的盒盖之后,小饭盒里的蒸蛋立刻就窜出了让人垂涎三尺的香气。丁笑当时就咽了口唾沫。
用两根木头棍子把小饭盒从大饭盒的沸水中“夹”出来,又再大饭盒里倒了点儿水,然后继续开煮。这是他一会儿冲脚用的,这几天他已经养成了睡觉前必须用热水冲一冲脚来解乏的习惯。
一口烤的鸟肉干,一口蒸鸟蛋地吃着。蒸蛋的热度从嘴里一直蔓延到全身,丁笑突然觉得,不管今后的情况会如何,至少暂时的情况上看很是惬意。
太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