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萧美容道歉?这岂不更加坐实了他陷害八公主么?萧情笑道:“凡事要讲个证据,没证据的都是扯谈。想必八公主也让大夫检验过了那盒胭脂,既是没问题又怎能把罪责强加到我身上。你说我与你过不去,记恨你,可有事实依据?而你今日所说的这番话,仅是为了显示你有多宽容大度么?还是想警告我不要妄加动作,否则会死得比我母妃还惨?”
洁妃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这杂种留着终究是个祸害,早知当初便不该听信那人的话留他一命。“你若想曲解本宫话里的意思倒也无妨,本宫不会计较,但美容是无辜的人,你要是心里有气便找本宫撒好了,不要殃及他人。”
“我无意对你们母女怎么样,也不屑这么做,只望你们不要再来扰我安宁,搬我是非就好。”
萧情的话一出,四周静默了下来。
“这是不是代表戏到了高潮?”萌妃小声道。
棉袄妃白了她一眼道:“都快结束了,还高什么潮?”
“这么快就结束了,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萌妃手撑着腮无趣道。
“这又不是武打戏,不过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大将军的训练场,那里的打斗可精彩了。”道袍妃对她说完后,便抬头对着虚空招了招手,微微一笑。
萌妃和棉袄妃很有默契的闭上嘴巴,深有感触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将军(郁闷):怎么总是拉我出来刷存在感。
道袍妃(花痴):因为我是你的脑残粉呀,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会有你,咱们两个不分彼此。
洁癖妃(诉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说得这么恶毒,我像是这种人吗?
八公主(怨气):从你对待自己女儿的态度上便可看出你人品不好。
毕莘(怒):说好的要我当主角呢?怎么又是一大群逗逼在秀低智商,主次不分,你到底想咋样?
萧霖昭(不开心):作为你cp的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吼什么吼!信不信我不给你肉吃了。
毕莘(抱住霖昭):亲爱的,我刚刚有在说什么吗?你肯定是听错了,来来来,我们继续做运动。
第十章
山路上,缓缓行来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上坐着两名男子,其中一位身形瘦削,脸色憔悴,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咳嗽,另一名黄衣人瞧着心疼,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担忧道:“刚刚不是很好的么,怎么一进到马车就咳嗽个不停?”
“可能是马车太颠簸了,有点难受,咳咳……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毕莘转头对外面的夜五道:“不要把马赶得太快,放慢一点。”
夜五表示很郁闷,他都已经让马匹放最慢的速度了,感觉马好像在溜达吃草一样,到底还要慢到怎样的境界,以这样的速度前行,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山隐寺。要是晚上在这荒山野岭露宿的话,免不了又要受阁主的一番责骂。
这年头,当个侍卫也是挺艰难的,日夜奔波,勤勤恳恳不说,还要看阁主大人的脸色办事。一个月的俸禄就那么点,都不够请兄弟们去百花楼fēng_liú一夜。而且最重要的是不包吃住,早上啃馒头,晚上睡大树。偶尔有空的时候,才可以去酒楼来几顿好吃的。
要说阁主大人不压榨他们的劳动力,打死他都不信。
在这路上,夜五默默的在心里求遍了各路神仙大佛,保佑这匹好马宝马千里马幸运马顺利到达山隐寺。
可惜马是无辜的,路是长的,山隐寺不懂变身术,所以只能怪你咯。
毕莘扶着叶梓珞走下马车,让他靠在树干上休息,然后转头对夜五道:“你是怎么赶马的?慢得像龟速,本来一天就好的行程硬是被你拖成了两天。”
好吧,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夜五低头默默无语。
“把马车上的凉果拿过来,顺便去打些野味回来。”毕莘吩咐道。
“遵命,阁主。”夜五耷拉着脑袋应道。
叶梓珞身体不舒服,吃什么下去都吐,只能勉勉强强吃了几颗青梅和喝了小半袋水便昏昏欲睡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夜五捡了个大便宜,自己一个人吞了整整两只烤鸡。
夜五吃完后,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无意间瞥见自家阁主大人投来的不善意的目光,夜五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转过头寻了棵树,飞上去躺在树枝上守夜。
经过两三天后,终于到达山隐寺,毕莘扶着叶梓珞在外歇息了一会儿才走进去。
寺庙里面,一位穿着道袍的尼姑跪坐在蒲团上,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持着佛珠念念有词。忽然,一个小童跑了进来,对那名尼姑道:“观主,外面有好多人想要见你。”
尼姑无动于衷,仍默诵着经文,小童急得跺脚,大声道:“看他们的行头,好像是江湖人,个个背着大刀,凶神恶煞,似要过来取你的性命。”
尼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平静道:“你让他们进来吧。”
话音刚落,那三人便出现在门口。叶梓珞对着那道背影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许是亲情的牵绊,叶梓珞挣开毕莘的怀抱,一步步缓缓的向那背影走去。
“施主,因缘命定,劫难有数,贫尼已了红尘之事,怕是要让施主失望了。”尼姑并未转身,淡淡的道。
听到久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