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看了看墙边和脚下,恍然道:“你是说这架子上原来摆着的是一些摆饰,并不是书,这些书是有人故意搬进来的。”
“问问下人就知道了,一个原本没书的房间,一定有特别的原因才出现。”
花满楼往旁边走了几步,站在陆小凤提过的那扇密室的门前。
“如果所料不错,密室的出口一定被堵住了。”陆小凤拿着一本书跟过去。如果络腮胡他们再次出现在这里是被栽赃嫁祸,那这个密室对真凶来说就是必须除掉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过,三张村的人也有可能是凶手?”
花满楼侧过头去问他。
“想过?”陆小凤把手里的书往他那儿一塞,捏了捏太阳穴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为什么查cǎi_huā贼会碰上杀人案,难道这cǎi_huā贼男女不忌不成?”
花满楼哑然,手无意识地拂过陆小凤塞过来的书,一封信忽然掉了出来,他用手一摸,边缘和页面上满是血迹。
“就算他男女不忌,步三刀已经五六十岁了,他应该不会采这样一朵老花吧?”
陆小凤还在抱怨,花满楼把书合上,那张信纸却收入了自己的袖中。
凶器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络腮胡他们也被带回了衙门,无论如何出第一时间现在行凶现场的他们,都是目前最大的嫌犯。
陆小凤和花满楼回到土地庙,柴柴柴一家人正守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