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直起身子,远远地看了一眼,月光下依稀可辨刀柄上云的字眼。
“对了,云伯。”花满楼忽然开口,“您也姓云,不知可与那位云留王有渊源?”陆小凤也看过来。
云伯正摩拳擦掌,显然打算去看看有没有可心的宝贝,闻言撇嘴:“没有,有什么渊源,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头子而已,你们可不许编排我的故事,否则我可是要发脾气的。”说完就跳了下去,如叶落于地面上。
陆小凤一乐:“你看这还急了,真是欲盖弥彰。”
“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有他们的故事。”花满楼有些歉疚,不该提起这个话头。
“对啊,不知等咱们到了这等岁数,可以把酒共话的往事有多少,大概是数不胜数的。”陆小凤揽住他一边的肩膀,任凭云伯先下去与青叶周旋,自己却是悠悠闲闲一点都不着急,似乎现在就已经过起了不管闲事只怜眼前人的神仙日子了。
“比起把酒共话,何如琴瑟共和?陆兄,你这音律打算什么时候精进一下?”陆小凤拿扇子把那只咸猪手跳下来,佯装讥笑。
陆小凤听他说琴瑟共和,心里欢喜的不行,捧着咸猪手傻笑:“那就看花夫子何时抽空亲自教导一下了,在下太笨,可是需要手把手教导的。”
给自己挖了个坑的花七少哑然失笑。
唐丘唐公子在旁边已经脸红的快要成煮虾子了,手忙脚乱地往下跳:“我去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