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自然不是去轧马路的,余喜哦了一声,冲他招招手,继续蹲下去和新朋友说话。
院子里只剩下进行得略微有些艰难的交谈声,西门吹雪就像一株白梅,完全感觉不到存在的气息。
“回房。”冷冰冰的语调在脑袋上响起,余喜停顿了一下,继续呱呱讲话。
剑神有一点费解,之前气氛不是还很好?想了想他又开口:“等明天我帮你揍陆小凤。”
这关那只死鸭子什么事?余小喜嘴巴不停,手指继续戳戳戳,似乎想靠自己体内那米粒大的一点点内力在地上戳个洞出来。
难道不是因为刚刚陆小凤鄙视了他,而自己没有帮忙?剑神换了个姿势抱剑,想不通。
昆仑奴很不满意他一直打断余喜和自己说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交谈的说,所以挥舞着手上的铁链冲他吼了吼,结果西门吹雪一袖子拂过去,他整个人连木桩子都向后面倒去,一层灰溅起,他硕大的身躯在地上扑腾了几下都没办法站起来。
“你干什么?!”余喜被呛得咳嗽几声,赶紧去扶人,虽然是犯人,也有人权的好吧,更何况刚刚一番交流,他也只是个远离故土被人利用的无辜者而已。
看着余喜努力了几把,都没能让那昆仑奴的脑袋离开地面,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