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摇了摇头:“我已经是教皇了,谁会管我?”他的嗓音里满是轻蔑,仿佛对“教皇”的身份早已深恶痛绝。
龙舍弃了人形,飞到戴文肩头挠他的耳朵:“你把教皇杀了?”
戴文眼里的猩红浓郁了一些,仿佛翻涌的执拗在升腾。
“无所谓了,”塔索并不关心老教皇的生死,他飞回床上,叼着床单铺被子,“反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再久我也不会忘。”戴文的声音很轻,但是满是血腥气,就好像眼前不是初升的朝阳,而是千百万年前硝烟弥漫的战场。
塔索把尾巴变人拽到了新铺好的床上。
戴文看着在床单上蹦蹦跳跳的淡塔索和千年前叱咤风云的恶魔联系在一起,忍不住凑过去拎着龙的尾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塔索转瞬化身为人,把他压在身下凶巴巴地问:“哪里变了?”
戴文翻了个白眼,晃了晃悬在床边的小腿:“自己想。”
龙舔了舔嘴角,在戴文鄙夷的目光里吻他的唇角,然后心满意足地趴在了戴文身上。
塔索一直是这样,对自己的“所有物”持有病态的迷恋,千年前占有了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