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拯救不了他,甚至不能改变他,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亲历他所经历过的一切,也就是林间即将带给我的死亡盛宴。
有些经历,未能身临其境,绝不可能体会。
不要妄图说体谅和安慰。
既然林间想要这样的快慰,我就给他。
“还好吗?”我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林间。
“谢谢。”他接过,又一次巧妙地回避了回答。
“说是无一生还,那你的身份是怎么回事?”我斟酌着问,虽然他刚才那样我现在还追问这些显得不太人道,“当作黑市户口重新申报的吗?”
“是原来的身份,但也差不多了。”林间喝了几口水,轻咳了一下,“他们后来才发现我和他们儿子在一起没有回家,所以还有我这条漏网之鱼没烧进去。迫于法律威压收养了我,以我年龄小为由依然接管公司,顺便连同房产之类也干脆没归还。后来实在看我碍眼就送去你那里了。”
我点点头,揉了揉他的短发,叹息。
我猛地又想起件事来:“所以你是为了打这一场官司才去学的法律?!”
“嗯。”他毫无所谓地颔首。看见我惊诧的表情不得不补了一段解释:“他们现在有权有势,到时候就算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