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也要叫他打电话回家报个平安啊!”
百无聊赖的在街头四下搜寻着,但见人海茫茫。
坐在公交车里的时候,林丽珍望着车窗外的灯火阑珊,这繁华的世界突然变得那样的模糊。
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的糟糕呢?
她不想的。
失败者,她注定是一个失败者。
“阿姨——”旁边一个小孩子怯怯的唤她。
她转过头对着那个害羞的小女孩的时候。
“给你手绢!”小女孩红扑扑的脸讨好的将一条绣着小碎花的手绢递到她的跟前。
阿珍一摸自己的脸,原来——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划过了脸颊。
“谢谢!真是乖孩子。”她接过手绢,难为情的对小女孩的母亲笑了笑。
多可爱的孩子啊!
这一刻,她受伤的心竟得到了一丝的抚慰。
孩子是上天恩赐的礼物!是无比圣洁的宝贝!是人们心头永远的爱!
阿珍回到家里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一双男式的皮鞋。
“文森——文森——你回来了么?”她在楼下叫着。可是并没有回应她。
她焦急的冲到楼上,连鞋也来不换下来。
打开卧室的灯光,果然文森正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样子。
真是的,叫他也不应。
她怒冲冲的走到床边,发现自己的丈夫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就算是睡梦中,眉头也一直紧皱着。
如果面对这样的人这样的表情,她还能高声叫囔的话,那么她就不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妻子。
阿珍呆呆的坐到了床边,望着郑文森的睡脸不禁猜想着,他到底为什么事情这么痛苦呢?
是不是为不能摆脱一个无财无势的妻子感到为难呢?
谁又会相信,他在为不能摆脱那个女人而感到烦恼,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她永远也比不过王景燕,就算她无论如何的挣扎也是枉然的啊!
仿佛看了不远之后的将来,可是却无法改变,那种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灯光下,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当郑文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阿珍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做饭,她也躺在郑文森的身边,呆呆的望着他。
郑文森开口了,可是声音却嘶哑的厉害,仿佛他昨天拼命的大喊大叫过一样。但是阿珍知道郑文森这个人,他一直是平淡的,高兴起来也只是淡淡的笑,生气起来也只是微微的皱眉。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啊?”
“快中午了!”
郑文森很吃惊,想要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却又躺下了。
阿珍用手摸了一下郑文森的额头。
“你人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事!”郑文森将脸转到另一边。
林丽珍为他这个动作心里刺痛了一下,然后不顾一切的说道:“文森,咱们生个孩子罢!咱们去医院瞧一瞧!很快咱们就会有孩子了!”
郑文森吃惊的转回来,望着阿珍,呆呆的说道:“好。”
他们结婚也好几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郑文森也提过去医院看一看,可是阿珍却一直不想去。
现在她主动提了出来,郑文森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如果是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那么这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啊!
可是现在他感到好不安,他不知道那个人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他不禁想起电视上那些被拍了裸照的人活在时时刻刻都受到了要胁的恐惧里面。
第17章
刘一笑嘱咐阿珍,如果郑文森回家的话,打个电话给他这件事,阿珍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所以郑文森下午‘挣扎’(当时阿珍还瞪着他问道:“你不舒服么?”郑文森的头摇得跟波浪豉一样。)着准时去上班。
众同事讶异于郑文森一脸象是被人蹂躏的惨样。
“你——生病了?!”难怪呢!早上都没看到他的人,大家一付了然的样子。
“……没。”郑文森笑了笑,看到刘一笑推门进来。
郑文森忙叫道:“一笑——”
可是刘一笑却象是没见到他一样,全身仿佛凝结着超低冷空气一般,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以前那个开朗爱笑的后辈仿佛只是幻影,只存在人们的想像中。
众所注目之下,郑文森感到一阵尴尬。
但是他立刻想开了,打开电脑,去完成未完成的。
刘一笑瞪着电脑的画面,眼睛不禁偷偷的斜视着不远处的郑文森。
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生郑文森的气。
也许是,在某一件事上,他象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感觉上跟郑文森的距离好远,虽然他现在只坐在不远处。
心里郁结着难以化解的痛苦,让他的神经几乎要绷断了。
“妈的!”他怒骂一句。
众同事恐惧的看着刘一笑,这个从早过来就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年青人。
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那一句压抑的咒骂却象是山压在郑文森的心头。
他现在坐在椅子上,却象是坐在针毡上一般,那疼痛从脊柱直达脑门。
可是他却不能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
他画着图的手不禁抖得厉害。
也许,还得在家里休息一下才行啊!
最后还是科长把他叫到了办公室,暂时解除了他的痛苦。(5555,站着舒服多了!)
但是——
“……我呢,是非常相信你的,你工作细心,头脑灵活清晰,进公司也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