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烽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淡淡地说,“d,收起来你花里胡哨的这一套。”然后,他伸手抚上床上少年的额头,语气淡漠但是不容质疑地说,“这个孩子,三个小时后在你手中没有好转的话,你就可以消失在‘夜色’了。”
d愣神了一下,“……大人,我需要提醒您的是,我是一名调教师,不是医师。您还是……”
柏烽炀根本不等他说完,就冷着脸下了命令,“过来!”
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在了地下,d半跪在床下,仔细地观察着床上的人,“……按照您的说法,是在性-爱过程中受到了伤害,但是……”他的手指轻触过少年的下巴,“他不应该陷入昏迷状态。”
“小剂量镇定剂。”柏烽炀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仿佛回想起半个小时前的场景是一件噩梦一般的逼迫。
“我想我明白了……做的不错,大人。”d把少年身上的薄被掀开了一半,手指停在了少年的腰间不再动作,“我需要的是,对伤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