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这样子比你哭得都难看。张开腿闭上眼睛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什么难过的?实在没快感就自己手-淫……”
柏烽炀脸上的黑线垒着黑线,听着他说话越来越没个正经,训斥喝骂自己又舍不得,只好重重地咳了一声聊以告诫。
柏少御原本还想再夹棍带棒地冷嘲几句,听到自己哥哥那声重重的咳嗽,又考虑到自己现在还在凭着他的面子耍威风,才收口不说。
他伸手又顺了人的背两下,尽管手法敷衍潦草,但是还是把小曾看了个瞠目结舌——几时见过自己少爷安慰人啊!
“好了,那刀子很好看,虽然染了血,但是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了,所以你别再哭哭泣泣得跟个娘们儿似的了。”到底是不习惯安慰人,柏少御皱了皱眉,松开了抱住人肩膀的手臂。
小曾立刻极其尽自己的份子地奔上前,脱下外套盖住衣衫不整的少年,外加一脸正气、目不斜视。
柏少御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回头走到了床边,一把手把医生推开,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带着和善的微笑对王坚明说,“王总。”
王坚明立刻跟小鸡吃米一般地点头,“……少爷您说。”
柏少御伸手温柔地给他拉了拉被角,然后继续和善地笑,“你看……你要强-暴人家,人家捅了你一刀又抹了自己一脖子……要我说,这事儿就这么挺公平地结了得了。”
王坚明“啊”了一声,色心不死外加吃惊无比地看着柏少御——他以为自己挨着这一刀至少能换来天宇几位当家花旦或者当家小生的相陪,再不济也能让柏氏吐出一小口蛋糕给自己。
柏少御换了个坐姿,右腿翘在左腿上的姿势显得他一双长腿特别漂亮,“那你的意思是……?要不然我陪您一晚上给您消消气?”
王坚明的冷汗当即就下来了,“您您您……我我我……不敢啊不敢实在是不敢啊!!!”
微微侧着头看了一眼自己形状姣好的指甲,柏少御又前倾了一寸身子——王坚明能清楚地看到他锁骨纤细优美的形状和下缘的咬痕,当即就又再次大出血的冲动……不过是鼻血。
他费力地转回不该看的眼光,脑子里开始混混沌沌起来,“少爷……您您您……”
柏少御翘着唇笑得凉薄无比,“我什么?我一没钱二没权,能跟你换的就只有这个了?……既然王总不要,那人我带走了,您慢慢养伤,我们好走不送啊~”
最后那个“啊”字,千转百回、柔情蜜意……却,决然无情。
二六章相拥而眠
半拉起的窗帘外送入了夏夜特有的舒爽夜风,随着风的拂动,丝质感的窗帘被吹起又飘荡下去,拼命地想要勾勒出满室的静谧气氛。
柏少御收起腿,双手交叠着放在膝头上,姿态贵气十足又显得教养良好,他翘起的唇角柔软中带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凉意和疏远,“……既然王总不要,那人我带走了,您慢慢养伤,我们好走不送啊~”
说完,起身离去。
转身的动作干脆到多待一秒都显得多余。
柏烽炀自从进了这间房间,除了那声重重的咳嗽外,再无一句多言。
他看着柏少御的意气风发,看着柏少御的不可一世,看着柏少御的骄横肆意……从发丝到睫毛到鼻尖到唇角到下巴……从指尖到手腕到肩头到腰间……越看越中意,越看越喜欢——这样的一个人,是他的。
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想要抓紧了坚决不放手的所在。
大抵是拿话呛人出气,总会获得一种心理的愉悦感,这可以说是人类生来就带有的恶趣味使然。
柏少御由着性子玩儿了这么一通,回头一看小曾已经半搂住郁岚站了起来,再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床上那尊肥爷一脸的灰白土色,心情就止不住地上扬了两个刻码。
他走到柏烽炀身边,微仰着头,眼尾眉尖处还带着小小的得色,说,“走吧。”
说完,自然而然地把手伸了过去。
于是,原本因为rk那个拥抱而心中暗自不爽的柏烽炀,因为这个动作霎时间补满了深夜做-爱被扰外加被爱人无视的心情缺失度。
他拉过柏少御的手,一直拉到自己怀里,右手满足地搂住腰,转身向门外走去。
柏少御挣了一下,低声说,“喂……你不要得寸进尺。”
意料之中地被无视了这句抗议。
走到门口时,柏烽炀才回转过头,对着目送到差点儿恨不得亲自送人的王总说,“王总,好好养伤,等身体不妨事儿了再来看你。”
王坚明唯唯诺诺地慌忙应声,生怕自己回答得慢了一秒,就拂了这位反手覆手就能在业内掀起一场重划格局运动的主儿的好意。
小曾关上门后,小心地问柏少御,“少爷,您看今儿咱们要不在这儿歇一晚上?我下去订房间去?”
柏少御一出房间门立马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缩在自己哥哥怀里,一听小曾这句话立刻满脸的嫌弃,“回去回去……在这儿多待一秒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任谁大半夜地跑上一个多小时处理这种龌龊事儿都会心情不爽,更别说还是发生在跟自己切身相关的朋友身上。
“回去。”柏烽炀安抚地顺了他的后背一下,随即拍板定案。
“哎~”小曾利索地答了一声,一手撑住身边的郁岚,一手掏出电话给s市那家酒店要求多加一间房间。
“老大,咱们1点之前绝对能回去睡觉,就我这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