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身边的王稼祥就大跨了一步,把华子建的视线挡住了,悄声说:“快走,快走,不要往那面看。”
华子建不知道为什么,但看到王稼祥的表情很凝重,他也不敢有所耽误,低头快步穿过了大厅旁边的走廊,进了包间。
几个人刚一坐下,华子建还没有来得及问王稼祥话,就见走来了一个妈咪,尽管华子建第一次来,她们都知道华子建不是普通人,和这帮人在一起吃饭喝酒,且又坐在中间,让人众星捧月的,定是比他们的官还大的人了。
妈咪就来到了华子建的身边,这是一个三十二左右的女人了,听说还没有生过孩子,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曾经到医院做过人流手术三次,就是因为这个薄情汉,她才走上了这条酸楚的卖身之路,以致于现在当上了妈咪。
这妈咪身材高挑,近一米七的样子,一副漂亮的脸蛋,修长的大~腿,圆实的臀~部,最勾人心~魂的是她那对饱满而挺拔的咪~咪。过去每一次和男人跳完舞,男人们都会被她引~诱得心神难耐。
这招可是做舞女的超级本领,既没让男人在你身上占到多大便宜,也俘获了这个男人狂野的心,让他忍不住下一次再来光顾你。
那时候每当遇到男人们索要电话号码,她总会眉眼一挑,胸脯向男人身上一挺,娇声道:“先生,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熟悉呢,现在就留电话号码给你,这不太好吧,你下次来吧,下次我一定把电话号码留给你。好吗?先生。”
边说着,下~身部位就往男人身上一蹭。
往往男人被这一蹭,早已忘了刚才还提要电话号码的事情,只是心花怒放地像公鸡啄食一样忙个不停地点头:“要得,要得,下次一定要给我留电话哦。”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做了妈咪之后的她,恨不得所有客人都留下她的电话,但青春不等人,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找她这样的残花败柳,半老徐娘了,此刻她几乎是吧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华子建的身上,问:“老板喜欢什么样的小姐,是年青的,还是成熟点的?肯定都很温柔,老板想要她干什么,都会很听话。”
华子建就二不岌岌的说:“能喝酒就行。”
妈咪嘻嘻一笑,站了起来,说:“就怕你喝不过,我给你叫人。”
一面走,妈咪心中还在笑,来这里的客人,无非就是想要站点便宜,摸摸,捏捏,掏掏,掐掐小姐的人,这人要有喝酒,好的很啊,喝酒的利润更大。
很快的,那妈咪带着一帮小姐,来了的姐妹们一个个性~感妖娆,妈咪就从里面拉着一个小姐,拨开拥挤的人群,直把那小姐送到华子建面前,那是一个生得很一般,已不算年青的小姐了。
王稼祥一看长的很一般,怎么看也配不上给华子建坐台,忙说:“你这是分配呀?硬性摊派呀?”
那妈咪说:“老板说要找一个能喝酒的小姐。”
其他人说:“不能,不能。老板自己就能喝酒,他们强强联手,还不把我们都喝倒了。”
还有人说:“给老板找漂亮点的,年青点的,越年青越好,能不能喝酒无所谓。”
说着话,这些人就在小姐群里张望,有的还上眼的,就近前细看,偶尔,还叫某位拨拉小姐耷拉到脸上的垂发,感觉还行,就问:“这位怎么样?”
既问华子建,也问其他人,像给皇帝挑妃子般,最后,总算是就找了一个公认为最漂亮的小姐给华子建献了上来。
那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露肚短衣,,颜色甚是鲜艳,白花花的肚皮老是在华子建的眼前晃悠,华子建实在想摸上一把,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我估计他是忍不住的。
华子建有点哭笑不得的,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太难对付了,一点没个正行,自己就像是傀儡一样,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了。
一会,大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挑好了自己看的上的小姐,就唱歌,就跳舞,当然,还继续喝酒,喝红酒喝破。
但华子建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刚才王稼祥那不平常的样子,在大家各忙各的的时候,华子建就叫王稼祥坐在了身边,问:“刚才怎么了?看你有点异常。”
王稼祥杨了一下下巴,支走了给华子建配发的那个小姐,小声说:“我不想让你看到刚才那个大厅里的年轻人,更不想让他看到你。”
“奥,为什么?这人是什么来头。”华子建很好奇的问。
王稼祥说:“这个人在北江省有一个绰号,叫二公子。”
华子建邹了下眉头:“二公子?很特别的名字啊,看来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了。”
“当然了,因为他有一个好老爹。”王稼祥又笑了一下,说:“过去是父亲说儿子,恨铁不成钢,现在是儿子说父亲,恨爹不是李刚。”
华子建就有点明白了,突然的一个预感就出现在了华子建的脑海,记得过去安子若曾今给自己说过,李云中省长的儿子也好像叫什么公子,华子建就说了一句:“李省长?”
王稼祥很郑重的点点头。
华子建沉默了一下说:“他也太不自重,想玩可以啊,也不知道进包间?”说完这话,华子建却没来由的有点惭愧起来,是不是自己很虚伪啊,其实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不过自己在包间,他在外面,但做的事情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