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已经悔之晚矣。
秋紫云并没有放过刚才的问题,这也是她的特性,当所有的伪装都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可以穿过迷
雾,一眼就看出主题,她继续问:“子建啊,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华子建回避不了这个问题了,他只好说:“这样的人肯定是走不远的,但我还想说一点,那就是要看看他的动机的意图,是不是这样,秋书记。”
当一个人被逼上了绝境,他也会反抗的,华子建在这件事情上处心积虑的想要维持住自己和秋紫云的那一段感情,但秋紫云这冰凉的话还是给华子建造成了过大的压力,于是,华子建就把问题的两个面展现给了秋紫云。
秋紫云冷笑了一声,她不想再表现的温和,她开始进攻了:“难道背叛还有什么好坏之分,你认为你是对的,你应该那样做?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也告诉过你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还清楚的指明了你未来的道路,你依然我行我素,狂妄悖逆,你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华子建也逐渐的被激怒了,秋紫云对华子建的怒斥,让华子建在司机和她的秘书面前毫不遮挡,他那长久被这件事情压抑的纠葛心理到了他能够承受的边沿。
华子建没有了胆怯和唯唯诺诺,他腰杆挺了一下,让自己变得高大一点,说:“我要的结果就是心安理得,就是对的起良心。”
秋紫云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转过头来看着华子建,看了足足有十多秒的时间才说:“你忘了我们身处在哪里,让你的心安理得见鬼去吧,我现在也不和你多说什么了,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要还是这样一副德性,我只能按乐书记的意思办了,那时候你不要怪我。”
华子建不想在说什么了,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在这半个月时间里,希望出现几个,哪怕就是一个想要到洋河县购买土地的客户,那么自己就把那块地从中间划出一块卖给他,让乔董事长拿不到一块完整的土地,造成一个既定的事实,至于自己,到那个时候也该离开洋河县了,但华子建现在没有什么沮丧,他反倒涌现出了一种少有的斗志,也许这就是他骨子里的那种倔强的天性还没有完全被官场打磨干净。
他们两人都再也没有说什么了,气氛有点尴尬,有点沉闷,坐在前排的秘书和司机,也在心中为华子建惋惜着,多好的一棵大树啊,可惜华子建以后再也不能坐在下面乘凉了,他们担心着华子建的担心,尴尬着华子建的尴尬,大气都不敢乱出了。
华子建送走了前来参加开幕式的所有领导,在这个过程中,秋紫云和华子建都没有显露出彼此的愤怒,他们还是客气的握手,客气的道别,但两个人的心已经离得很远了……
送走了他们,华子建一点都没有闲下来,他还要应酬很多前来参观的客户,还要不断的给他们讲述自己对洋河县未来的展望和宏伟蓝图,很多客商都被华子建的构想所吸引,都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