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在他怀里望着他,满嘴的鲜血,神情依旧哀伤。
楼牧扯了些洞口的干草,铺在地上,将云栖轻轻地放下。
“云栖,别再想你的母亲了。”他抓住云栖的肩膀道。
云栖任由他摇晃,却抵死不吭声。
“我知道你以前的日子很难过,你必须幻想她的好,才有勇气活到今天。”楼牧看着他的眼睛,“虽然现在你的幻想破灭了,可这是没有关系的!”
云栖抬眼又望了望他。
“你之所以要幻想她的好,那是因为你自己过的不好。”楼牧朗声道,“可从今往后,这世上会有我,全心全意地会对你好。这样,你便不用再幻想任何人的好了。”
云栖闻言终是微微笑了笑。
“你的确很好。”他应了一声。然后他用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血,又轻轻回道,“可是解药被白画怡扔了,我只怕是活不了了!我们……没有从今往后啦!”
楼牧闻言也微笑,凑到云栖的唇沿,柔和地舔去他嘴角的血渍。
“我们有‘从今往后’的。”他低低而诡异地笑道,“我给白画怡的那瓶东西,只是我楼外楼特制的补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