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喀活佛吃的满嘴流油,抽空儿匀出舌头答道:“那就谈呗!”
有光淳呷了一口酒,牙齿刚刚接触到空气,雅间内忽然响起了蛐蛐叫。
阿拉坦转身背对了众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莹润的翡翠蛐蛐罐。罐子周围雕刻了极玲珑的八仙过海,两根长须子从盖子孔中颤巍巍的伸出来,显然方才那虫叫就是从此处发出来的了。
对着那两根须子,阿拉坦撅起嘴巴“嘘——嘘——”的吹气,宗喀活佛也起身离了席,走到阿拉坦对面弯了腰跟着瞧,操着一口熟极而溜的北平官话赞道:“好蛐蛐罐儿!”
阿拉坦抬眼对他一笑:“罐儿没、没什么。里面这只是、是红、红、红砂、砂青!”
活佛又道:“我那儿有个大金背,什么时候同你这红砂青斗一斗?”
“好、好啊!你你、你挑、挑个时时时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