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先生哦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其实我儿子很呆的。”他顿了顿,“看起来聪明,但是其实很蠢,容易走在死胡同。”
卞白贤不知道金老爷说这个干嘛,但是挺同意的,其实他更想知道,这两人怎么是父子的啊,有一点点相像的地方吗?
金老爷简直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正常人譬如延江譬如他母亲,哪怕提前知道了他的存在,看到那些血字都惊慌失措啊。
“那个陈道士从哪里请来的?”金老爷好奇地问,“我孤陋寡闻,就看过的电视也知道,朱砂和雄黄一能克鬼一能镇蛇,都是因为阳气足,为了让你不要阳气太足往血里加朱砂,这是怎么样的道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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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性的朱砂……卞白贤有点晕眩,觉得好多似是而非的东西都有了解释,为什么他之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半鬼的趋向,陈道士昨天说了之后,自己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地板的纹路与空气的热度。
还有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那块朱砂铜镜他能摸来摸去,他做一个生魂做了许久,不能触碰任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