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他们都跑了,你可以不必再压抑了。”凤冽辰咬着楚央耳朵,语气恶劣。
“唔……”呻吟破口而出的瞬间,洁白的齿深深陷入眼前的皮肤组织,血腥之气在楚央口中蔓延开来。
凤冽辰温柔地抚摸着那失神的精致面容,宝贝,这痛楚,这欢愉,只有我们能赋予彼此,对吗?
失神的人并不能给予他回答,只有穿越而过的风,带着清凉的气息,轻拂两道紧紧相拥的赤裸身体。
“好痛,凤冽辰。”快感褪去,那撕裂般的疼痛令楚央蜷伏在凤冽辰身上,泪眼婆娑。
“宝贝……”怜惜地卷走那珍贵的泪珠,凤冽辰小心地抬高他的腰身,却蓦然撞上了一道嚣张凝视的视线。
“宝贝,别动。”
有时候话是会起反效果的,尤其凤冽辰甚至意图扳回他的身子,楚央泪水朦胧地眼无法克制地回身望去。
暖玉啄成的小床上,不知何时醒来的凤祈软乎乎地趴在枕上,无辜而无知地含着小手指,纯洁的眼迷惑地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
————小爷很河蟹,于是,小爷很沉默————
凤冽辰只觉得心跳蓦然加速,楚央重重地跌坐在他身上,将那尚未吃饱的部位含得更深!
锦衣扬起,遮住白玉一般美好诱人的身子,明知道凤祈只是个正常的婴儿,楚央仍然羞红了脸颊。当体内某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知羞耻肆无忌惮地昂头时,楚央的脸更红了。
“你要是敢动一下,以后都别碰我!”
“好,爹爹不动……”看到那微微溢出眼眶的水汽,凤冽辰无原则地退步了,“乖,不哭了……”
不说还好,听到这话,楚央委屈得红了眼,那次是高烧中没觉得怎样,可是现在他是清醒的,被这样粗暴地侵犯,理智根本漠视不了身体的痛楚。
“宝贝,爹爹知道错了……”凤冽辰讨好地吻着那染上泪痕的小脸,悔恨如涌。
“拿出去……”肌肤敏感地察觉到身后那道凝视的目光,楚央根本不敢回头,驼鸟一般埋在凤冽辰胸口。
凤冽辰叹了口气,此刻,他可不敢违逆宝贝的意思,即使难受的是他。
一得自由,楚央稍稍整了下衣物,咬唇对上那无知的凝视。
“呀呀……”迫于凤冽辰的淫威,小凤祈根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徒见楚央看向他,小凤祈毫不犹豫地朝他伸出了白嫩嫩的手臂,嫉妒的老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楚央习惯性地动了动身体,疼痛瞬间令他苍白了脸色,凤冽辰心痛地将人搂回怀中,瞥过凤祈的眼中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胁。
小凤祈颤了颤,委屈地瘪了嘴,收回可爱的藕段,一双美丽的眼无声地凝着泪光。
“不要欺负小孩。”精致的眉微微蹙起,楚央看向凤祈的眼中一片超出年龄的溺色和温和。
凤冽辰忍不住收紧了环住他腰身的手臂,薄唇微动,竟是传音入密!
河边软草上悠然休息的凤于锦一怔,叹息着对上凤于攸询问的视线,“刚刚走得太急,忘了凤祈。”
就算不忘了,他们也没人敢进去拿啊……
凤于攸抽了抽嘴角,扫了眼起身朝马匹走去的凤于锦,小攸信手将刚装满的水壶扔给他,对上那询问的眼,小攸撇了撇嘴,不予作答。
马车所在的地方并不远,穿过树林,半盏茶的时间,凤于锦便驾马来到车前。
“父亲。”
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楚央不禁斜了眼紧紧抱着自己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九个月不见,这男人的醋火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凤冽辰右手一拂,车帘微微掀起,裹在锦衣里的娇小凤祈径直朝凤于锦飞去,可怜小凤祈连不啥都来不及表达,便在自家大侄子的怀中瞪圆了眼睛。小小的爪握成了拳,没人知道那骨碌的眼中转过什么念头。然而,亲眼见过这一幕的凤于锦却偏于相信,这位小叔叔与父亲的梁子,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结下的!
一手抱着凤祈,凤于锦扫了眼马身上的水壶,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还有事?”凤冽辰语气中的不悦再明显不过,无视自己的密令,唆使宝贝出宫,没治他的罪就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我带了谁……”马车内一道清浅的呼吸猛然屏住,凤于锦的话不由一顿,他自然知道这呼吸之声是谁发出的,凤于锦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那人羞红了脸色的样子。
“……,扔进来。”
良久,凤于锦几乎因这沉默心惊,凤冽辰的声音这才传来。用巧力将水壶扔进车厢,凤于锦唰地行完礼,飞身上马。
“宝贝,让爹爹看看有没有受伤……”凤冽辰看着连耳郭都是一片粉红的宝贝,讨好地柔声细语。
楚央的手抖了抖,颤动的睫毛似乎仍然没有从凤于锦的话中回过神来,遮不住的肩颈上一片青紫的齿痕,凤冽辰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可能的伤处,一手扶在楚央腰身上,一手分开那修长赤裸的双腿。楚央颤了颤,扭开头,任由凤冽辰处理他的身体。
细细的血丝混在白色的浊液中,凤冽辰的眼黯了黯,“宝贝,下次不要再纵着爹爹发疯……”
“你知道就好。”楚央横过来一眼,“一个月!”
“宝贝,爹爹真的知道悔改了!”凤冽辰一惊,连忙出口求饶,一个月,抱着宝贝却吃不到,他会疯掉的!
“两个月!”
明白宝贝这次是真的刺激得恕了,凤冽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