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到:“好了好了,要不要喝点水?”
岑仑努力憋着,好一会儿才从傅知伸怀里探出脸,房间里空调微凉的空气才冲淡鼻间属于傅知伸的气息,脸上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鼻涕和眼泪。
傅知伸的胸口也沾了好多,岑仑后知后觉发现,十分心虚。像傅知伸那样有洁癖的人,一定会生气的吧。
好在傅知伸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也可能是没有感觉到,可能是不在意。傅知伸用手指抬起岑仑的下巴,看到他脸上一片狼藉,鼻子眼睛都红红的样子,还觉得有点好笑。
岑仑不敢和他对视,低垂了眼睛,傅知伸只看到他长长的一排睫毛扑闪扑闪的,十分可怜,心里一动,就把唇印在他眼边。
眼角残留的泪水咸咸的,傅知伸也没觉得脏,从眉眼亲吻到额角,急促而炙热的气息喷在岑仑脸上,让他刚平复的心跳又悸动起来。
岑仑在傅知伸要吻到他唇边的时候转开了脸,小声抵抗:“很脏。”
傅知伸握住他的手,低笑一声,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把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的沐浴露换成了岑仑家里用的那一款,婴儿的奶香味,傅知伸一开始还有点嫌弃,这种软绵绵的味道实在不合适他,可是当他把岑仑一身都抹满了泡沫,又意外地很合适。
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岑仑坐在傅知伸身上,即使有他的手臂分担了一部分运动量,到最后还是被折腾得趴在浴缸沿起不来。
傅知伸给他擦背,看他累得昏昏欲睡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耳边亲了几下,低声叹息:“我爱你。”
岑仑只觉得耳朵有点痒,往旁边躲了躲又趴着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
第二天傅知伸难得没有去公司,他刚才s市出差回来,假公济私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事情都交给了秘书和助理。
既然回来了,岑仑也不去想怎么跑出去,反正他现在也还没有工作,只等两天后的试镜,刚好可以陪阿黄玩几天。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阿黄了,原本那只又瘦又小的奶狗,在饲养员的照料下,身体已经长大了一圈,干净的浅黄色毛发蓬蓬的,十分可爱。
岑仑叫它的时候它正和大白在庄园的草地上玩耍,大白的身形是它的好几倍,也不知道在追什么,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地跑着。大白跑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阿黄一眼,要是被它超了,就停下来冲它龇牙咧嘴,阿黄就会被它吓得缩起来,偶尔嗷呜几声,看得岑仑心都化了。
听到岑仑的声音,大白率先跑过来,阿黄被它撞翻,滚了一圈,才懵懵懂懂跟着过来。大白很久没能和岑仑亲热,一下子就跃起来,差点把岑仑扑翻在地。
“大白!你该减肥了!”
大白听不懂他的话,舌头一伸把他胳膊舔了个遍,喘出来的气都扑在岑仑胸前,岑仑想到这货前段时间还把他当成了发/情对象,冷不丁打了个颤,把它放到地上。
阿黄用牙齿扯着他的裤脚,呜呜呜地想要他关注,岑仑弯腰把它抱起来,揉揉它的头,笑道:“你可是男孩子,这么会撒娇啊?”
阿黄依旧甩着自己的尾巴,大白蹲坐在地上盯着他们看,岑仑有点怕它再扑上来,赶紧把阿黄放回去给它。
大白马上低头把阿黄叼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草地继续它们的游戏。
岑仑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回宅子里。
傅知伸拿着报纸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戴着金丝眼镜的他少了几分侵略性,多了几分儒雅,岑仑自以为没人注意,便多看了几眼。
哪想到被傅知伸抓了个现行,后者放下手中报纸,对他招招手:“宝宝过来。”
不知道傅知伸为何开始这样称呼他,但总是让岑仑无法抵抗,像是儿时父母健在,把他捧在手掌心里疼爱一样。
看着岑仑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傅知伸长手一拉,把人拉到腿上坐好,圈住他的身子,把下巴抵在他后脑,笑着嫌弃一声:“一身狗的味道。”
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推开岑仑,早晨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来,岑仑甚至能看到地毯上浮动的微尘。
屋里的佣人不知去了何处,偌大的屋子里只听到大摆钟晃荡的声音,岑仑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被傅知伸抱得舒服,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傅知伸还能看到岑仑衣领下锁骨的吻痕,不止锁骨,其他地方还有更多。
这是我的宝贝,属于我自己的宝贝。傅知伸双手紧扣着岑仑的腰,沾沾自喜地想道。
午休后傅知伸喊醒岑仑,把他带上了顶楼为那架限量珍藏版的放置室里。
岑仑隔着玻璃看到里面那架三角钢琴,激动得屏住了呼吸,管家给他们开了门就下去了,几百平的密封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钢琴被放置在小高台上,身上的烤漆还完好如新,黑得像镜子一样,能看清人的倒影,傅知伸拉着他走过去,走上那个台子。
岑仑被傅知伸安坐在钢琴后的凳子上,后者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放到琴键上,顺手弹了段小星星。
岑仑:“……!!!!?”
这首曲子岑仑三岁的时候就会弹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经把它忘在脑后,看着傅知伸带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个琴键摸索过去,让他又想起小时候母亲逼着他练琴的时光。
傅知伸的手法也很生疏,一首最简单的曲子都弹得磕磕碰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