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後不知道延迟多少次会议,堆掉多少场应酬,因为言书廖一样忙碌,经常是他有空,对方没空,等到对方休假,他又要飞国外,如果一方不做出妥协,恐怕半年都见不上一次面。
只是一位是做人下属,一位是顶头上司,所以改变行程的往往是庄夏。
尽管如此还是觉得不够,於是生日那天,他开口向对方要了一个相当厚脸皮的礼物。
言书廖又搬回他的家,这次开始男人会付他房租,说好平分,庄夏报的数字不到一半的一半。
同居後起码每天能一起迎接早晨,回家的时间再晚,言书廖也会在客厅等他,想到对方撑著疲惫的身体在沙发上小睡,庄夏加班的次数锐减,甚至直接将成堆的工作带回家,也要让男人早点休息。
庄夏当然知道,他正在改变,他为了那个男人,做出许多连过去的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没有办法,偶尔想起过往那些失败的爱情,因忙碌造成对方的不安,因距离衍生的隔阂,庄夏也不免开始紧张。
他可以错过无数个爱他的女人,却没办法对这个男人放手。
交往的第三年,有时,他需要更谨慎的思考。
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