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日龙林来得仓促,又加上怕他路途劳顿,所以也未热情招待,主要是看龙林气宇不凡,想必是儿子的贵人,所以这次午宴准备得极其丰盛。
宴席准备完毕,便派人来请龙林。
龙林这时候己经打发完刘玉儿和吕稚两女,正爽歪歪的呼呼大睡,却对来请之人一概不理,以劳累过度推辞。
这下可让刘太公有些坐立不安,他当然不会去想龙林为什么劳累,而是自认为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惹恼了客人,于是把宴席改为晚上,更是特意备了陈年好酒来招待龙林。
太阳西斜,龙林才醒来,这时早有人来请过龙林数趟,龙林不客气的到了刘府的正厅。
来到正厅,看到那满满一桌的酒宴,龙林顿时明白这次来到刘家庄是来对了。不过心里也暗自拿主意,该怎么露上一手,让这刘家庄人更看得起自己。
赴宴当送厚礼,龙林这此心思还是蛮够用的。
与刘太公一番宣喧,龙林坐座客气道,“在下前来拜访刘邦大哥和两位前辈,承蒙两位前辈和嫂夫人盛情款待,”
说着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吕稚,吕稚闻言脸上一红却白了龙林一眼。
龙林呵呵笑着又接着说道:“此番前来,也没有备什么厚礼,在下现有区区一点金银,权充饭资,聊表心意!”
说着从衣袋里取出一根金条,轻轻的按放在桌上。
金光灿灿,映人眼目,只听三声唏嘘,龙林却神色不变,笑意盈盈,好像这金条不是他的一样。
要知道,刘家庄虽然富有,但也只是一处农庄,并没有别的产业。金价在大秦极高,平常人们所用的都是铁钱。就算把刘家庄整个产业卖了,恐怕也就只值这一根金条罢了。
就在刘太公的见识里,恐怕只有县府才能拿得出这金条,而且若是随意当礼物送人,恐怕就只有诸候王孙或者富贾一方的富商了。
龙林的出手大方,让刘太公足足吓了一跳,脸上变色,吃惊了好一会儿才缓地神来,涎着脸客气道:“贵客来临理应招待,龙公子的这礼太贵重了,小老儿难以担当,还请收回!”
龙林见以财压人得手,哪里恳收回,想到现在刘太公把儿媳妇、女儿都给自己了,这些黄金也值,便随意推辞道:“区区薄礼,太公千万不要推辞,否则晚辈难以有颜面在庄内留宿了。”
刘太公这才把金条收起,交由太婆藏入秘室妥善保管,这才安心。随后又招呼开宴席,又招呼女儿刘玉儿和儿媳吕稚前来陪客。
刘玉儿和吕稚与龙林早己形同一人,所以这番更显亲热,也让刘太公略微心安理得了一点,席间竟然主动问起龙林的终身大事来,言下之意竟然要主动把刘玉儿许配给他。
“日,真是有钱能买磨推鬼啊!”
龙林心里暗自爽道,也不推辞当下就千恩万谢的把婚事应承下来。接着以准女婿的身份开始询问起当前国家大势,一副好男儿志在四方的样子。
其实,龙林心里明白的很,他虽然熟读历史,对秦末刘邦反秦这一段也颇为了解,但是毕竟那是历史,许多细节还知道的很少,他这样一问,也算是把当前的风土人情和社会各界熟悉一下,为以后的打算做些准备。
刘太公就像是从天上掉下这个气宇不凡、志向远大又多金的女婿,美得有点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不待龙林一一发问,就涛涛不绝的把所知道的当前情形详详细细的说来。
从掌灯十分一直说到半夜,刘太公太过兴奋累得有点神智不清,龙林这才起身告辞,由吕稚和刘玉儿相送。
回到客房,龙林乘着酒兴自然与两女又是一番激q大战。
龙林今天晚上的表现不俗,让两女更是心生爱意,两女齐飞,招数使尽,尤其是吕稚经验丰富,侍候得龙林颇为尽兴才双双离去。
送走两女,龙林躺在上开始琢磨着刘太公的话。他把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现在社会局势、刘邦的近状等等一条一条理清楚,好针对刘邦制定拉拢对策。因为,按照吕稚的说法,这个世界里对他最重要的人物刘邦,就要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一点,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大秦虽然时称乱世,但是却也难得的强国,各项制度比较完备,以农耕为主要产业,其他多业也是与日俱兴。经济命脉仍然是钱、粮为重。而且当前大秦大兴土木,始皇帝在咸阳丽山修筑皇陵、在岂水之畔修筑阿房宫,在北阴山一线修筑长城,役使刑徒无数,这些大至与史上记载相同。
与史上记载不同或者没有的,则是当前由于秦朝收铜铸铜人,销弱天下之兵。但是却促使了铁器发展,民间有不少铁器做坊,其中沛县主要以九王镇为主。
刘家庄近期自九王镇做了一批铁器农具,便是为了更好的耕种,使大田产出更多的粮谷。
至于兵器,除了箭矢外,秦兵大多数使用的还是铜剑、铜戟。这让龙林心里有了一些底气,因为铜的特殊,他是没办法打造出完整枪械的,甚至没有铁,他也不可能造出比铜剑更加锋利的冷兵器。
按照刘太公对于刘邦看法,倒是有很耐人寻味。因为刘太公言谈话语中显然很看重这个当亭长的儿子,但是似乎对他的出身又有些不屑。其间到底是为什么,龙林一时还琢磨不透。不过总之,他还是大致了解了刘邦一些近况。
按照龙林的理解,刘邦应该还是心有大志的人,只不过可能是有些志大才